一场船难醒来后,我挤在一艘全是遇难者的救生艇上,漂流在冬夜里的湖。我的手全是尸斑,在我昏昏欲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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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船难醒来后,我挤在一艘全是遇难者的救生艇上,漂流在冬夜里的湖。我的手全是尸斑,在我昏昏欲睡时,有人喊我别睡,我寻声看去,身旁多了一位汉服少女。
我说我冷,她不知哪取来一件羽绒大衣给我披上。当硬邦邦的遗体靠着我时,我说我害怕,她将所有遗体全扔进海里。我说我饿,她从水面上打捞出一个未开封的菠萝包给我。我分她一半,她说不饿,只高兴地捂在怀里。
大雪纷飞下,身旁的人很暖,我们窝在羽绒大衣里,她说起她的前程往事,说有位故人叫久倾玄。巧了我也叫久倾玄。
救生艇浮浮沉沉,尸体到处飘荡。很快的,我们获救了,搜救人员把我们接上了小船,到岸后我被搜救人员带走了,只留汉服少女站在码头依依不舍地看着我。
我叫久倾玄,许久不见的久,一见倾心的倾,玄之又玄的玄。
她叫冥芸,冥冥之中的冥,苍生何芸芸的芸。
许久不见,一见倾心,玄之又玄,冥冥之中,苍生何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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