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只是司机很纳闷,为什么经过一处小巷时,隽云总是要求下车停个几分钟。
  而现在隽诉和元青更是放松了对他去向的拦截,他想去哪里、待多久已经不再受到管制,不用再专门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去也不是不行。
  隽云答应了匙越:“可以。”
  周天刚好就是最后一次有越界行为了,过了下周,就满一个月治疗期,在那之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他没想到,那天他发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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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周末的发烧来势汹汹, 让隽云措手不及。
  周六上午就开始出现发烧症状,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头晕脑涨, 连带着忘记去找匙越接吻拿信息素了。
  周天依旧在发烧,起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情绪莫名焦躁,体内隐隐虚空,感觉很想要得到什么东西, 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 beta佣人送来午餐之后,隽云胡乱吃了一点, 紧接着又吃了一些退烧药。
  大概是退烧药起了一点作用,他感觉没有那么晕了。
  眼前勉强能视物,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匙越星期六给他发的消息他一直没回,等到早上的时候又给他发了一个消息。
  星期六上午8:00
  —sy1011:在吗?
  星期六下午3:00
  —sy1011:【地址】
  —sy1011:这里。
  星期六下午5:00
  —sy1011:今天不亲吗?
  星期天上午8:00
  —sy1011:今天来吗?
  星期天上午11:00
  —sy1011:不是说来我家玩吗?
  —sy1011:呆萌小狼坐在地上丸子手抹泪.jpg
  —sy1011:q口q!
  隽云看着后面这两个表情包,晕沉的脑子陷入了沉默,怀疑自己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看了眼匙越的头像,大面积的天空下看着远方, 远处的天际是蓝色的, 过渡到远方蓝色的天与白云交接铺在天上,天空将要黎明破晓,而那个人双手张开,站在屋顶看着远处,等待着太阳到来。
  说实话,有点老土。
  一般三四十的人才爱用这种天空背景头像吧。
  隽云眯着眼,顶着发烧晕乎乎地辨认出, 图片中的背影应该就是他本人。
  看着那个萌萌的小狼表情包,还有那个q口q!,隽云:“......”
  他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有种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真没看错啊......
  用这么深沉头像的人,怎么老是发这么可爱的表情包给他啊?
  说不清道不明的,隽云光是看着他的头像,仿佛就能透过那个身影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白兰地酒香气味。
  鬼使神差地,隽云突然对他的气味有些渴望,喉咙上下滑动,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指尖动动,发过去的消息相比起匙越的可爱表情包仍旧显得十分冷酷:
  -云:知道了。
  *
  下午三点,隽云到了东城区。
  下过雨的石板路的缝隙里长满了杂草,柔软防水的运动鞋从豪华小轿车上伸下来,略微踌躇犹豫了一秒,脚尖转了点角度,踩在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旁边离得近的小水滩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身板端正挺立,穿着一身休闲的灰色连帽衫和灰色长裤,侧脸白皙,骨线清晰,眉眼清隽,只不过因为发烧,眼睛半睁着,显得有些没有精神,脸颊也有些不同寻常的潮红。
  他侧过脸,对开车的人说了句:“李叔,我随便逛逛,晚点打电话给你。”
  李叔是个beta,看着他的状态十分欲言又止,但想到保镖在不远处跟着,少爷不会有什么危险,终于还是没说什么,“诶”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电线杆东倒西歪,上面贴了很多小广告,隽云站在阴凉地,迷茫地看了一会儿环境,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去哪。
  所幸站了一会儿,匙越先发来消息问他在哪里。
  隽云给他发了个定位,他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晕,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也有点热。
  大概是现在这个天气太热了吧。
  他的发烧还没好全就出来,早知道就不来了。隽云心想。
  这里太偏僻了,周围没看到什么人经过,于是他随便找了个阴凉地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匙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来了?”
  隽云转身,看到匙越穿着一身黑色的无袖短t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精实的胳膊,更吸引他视线的是隽云发现他的耳朵上带着一枚黑色的耳钉,再往下,脖子上挂着一个粗银项链,在黑色的短t下衬托的还挺酷的。
  匙越踩着地上的青苔从阳光下走到阴凉地:“等很久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隽云的错觉,在看到匙越后他似乎蹭一下更热了,心里的防线降低,身体本能地朝他走近几步,意识到之后又硬生生克制住了。
  他在干什么??
  脑子坏掉了吗?
  隽云抿了抿唇,不自然地说:“走吧。”
  努力和他保持点距离,可是总有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飘来被他捕捉到,后颈处的腺体狠狠跳动了一下,体内骤然升腾上一股空虚的渴望。
  两人并肩走着,匙越说:“等会要去的地方,车开不进来,所以就定位在这里了。”
  隽云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向靠,整个人斜着走,低着头,心不在焉地胡乱“嗯嗯”了两声。
  他们在一条还算宽的路上走着,转了个弯,地面稍微干净了一点,墙面上有小孩的随手涂鸦,还有烟熏火燎后留下的岁月痕迹。
  匙越突然出声:“隽云。”
  隽云盯着脚下的路专心走,他觉得他的脑子越来越沉,甚至有些嗡嗡响,呼吸带着潮热的沉重。
  怎么办?
  中午吃的退烧药好像不太管用。
  隽云迟钝地想,听到有人叫他,反应慢了几拍才抬头,恰巧迎上一个冰凉的手,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
  手掌的温度比他的体温要低,覆盖在额头上很舒服,隽云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等到匙越收回手的时候,他有点舍不得地盯着他的手看了很久,等到那手垂下去后,才很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匙越提醒他:“你身上的信息素在乱放,你不知道吗?”
  隽云看着他的双唇一开一,好半天他才读懂他在说什么,呼吸沉重:“我......”
  他刚想说,他发烧了,但是他是专门吃了退烧药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好。
  但是......匙越为什么说他的信息素在乱放?
  发烧怎么会引起信息素外泄?
  隽云迟钝地转脑子,就在这时,他听到匙越冷静地打量他,像一个审判者对他下了最后的宣判,通知他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你发情了。”
  *
  匙越他家的老宅并不太大,但是后面有一个独立的很小很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一颗大树,几乎涵盖了三分之二的地方。
  旁边挨着拥挤的房屋,有相熟的邻居路过:“哟,匙家的小子回来了?”
  见匙越领着一个omega,老伯愣了愣:“这是谁?”
  匙越感觉到后背一热,是隽云靠了上来,单手拉着隽云的手腕,面不改色地把他拉开,然后说:“我同学。”
  “哟~匙越你小子!”邻居拿着扇子扇风,他打趣道:“什么同学往家里带啊?”
  匙越笑了笑,没说话。
  推开门,匙越拉着隽云进了屋子里。
  松开他的手腕,匙越转过身将木门闸拉上,就在这时,感觉背上一重,腰上圈上来两只滚烫的手臂,他闻到了隽云衣服上的柔顺剂味道。
  隽云的声音闷在他的后背,似乎有些难受,还夹杂着呼吸不过来的喘音,头抵着他的背:
  “你......给我闻一下你的信息素。”
  鼻尖擦过他的后背,从家里过来,路上耽搁的有点久,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几乎他整个人烧迷糊了,本能地朝着信息素最浓郁的腺体蹭过去。
  软嫩白皙的脸滚烫,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皮肤,直到两瓣柔嫩的双唇,轻轻地碰到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