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想要告诉所有人,眼前的人是她的男朋友。
  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久到她人生一半的时光都有这个人的存在。
  即使分隔多年,他们彼此心中也只有对方。
  第45章
  宋清漫中秋晚会上的节目因为网上澄清声明的热度非凡没有撤下反而还因为她的勇敢发言吸了一波粉, 节目组因此把她的节目从靠前的位置放到了压轴。
  中秋当天宋清漫和付司衡窝在沙发上看着晚会,碗碗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边打着瞌睡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许路的节目是和一位男演员共舞,动作和歌曲都选的十分暧昧, 很明显的炒cp。听蒋芷云说公司已经在打算和许路解约了。宋清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论给公司带来的效益,许路虽然不算大红但在娱乐圈也算是数的上名字的。
  突然的解约, 其实对公司来说应该是一种损失。不过许路这人,有名气,但是黑料也不少,这几年光是打官司的事也没少发生。
  两个人其实对于晚会的兴致都不怎么高, 只是很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时刻。付司衡看电视也不老实, 一会儿动动宋清漫的手指一会儿又搂了一搂宋清漫的胳膊,心思全然不在电视上。
  只有等到宋清漫的节目出场时他才正经的坐了起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宋清漫的舞蹈。
  因为是中秋节目, 宋清漫这支舞整体是欢快的,她在众多的伴舞中依旧是那个突出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拍过几次视频的原因, 她现在的舞台表现力和之前相比多了一些镜头感。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等到节目结束, 宋清漫还在心中复盘着自己的表现。面前的电视被换掉,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家里的灯也都暗了下来。
  她心里一紧,付司衡的手马上附上来,“等一下, 别怕。”
  借着窗外的月光, 宋清漫能够看到付司衡站起身来,走到厨房, 再走回来,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下一秒,她听到咔嗒一声, 打火机的火苗窜了出来。
  然后她看到了放在面前的蛋糕。
  蛋糕的图案很简单,只有一个站着跳舞的小人,简直就是q版的宋清漫。
  震惊之余,她听到付司衡开口:“生日快乐!漫漫。”
  宋清漫诧异地瞪大眼睛,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她已经许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再加上原本就是过农历的生日,平时看日期根本不会留意。
  但付司衡居然还记得。
  或许他一直都记得。
  蜡烛的闪耀下,她看着认真真挚的付司衡,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快许个愿。”付司衡提醒。
  宋清漫点点头,闭上眼睛。
  她虔诚的许下愿望,希望她与付司衡能够岁岁年年,年年岁岁。
  脖子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睁开眼,那条熟悉的黑钻石项链重新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物归原主。”付司衡说。
  宋清漫笑着,在烛光的闪烁下,她的眼眸也开始泛着酸。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
  她伸手,付司衡坚定不移地抱住了她。
  无论多久,兜兜转转,相爱的人终究不会走散。
  “要不要喝点酒呀?”宋清漫的脸埋在付司衡的颈窝处,很小声地问着。
  “好。”付司衡笑笑,“我去拿。”
  家里仅有的酒是白舟庆祝她乔迁新居送过来的,一瓶有些年头的红酒。
  宋清漫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但架不住今天高兴,一会儿喝一杯一会儿喝一杯,竟然也察觉不到自己的醉意。
  两人吃了蛋糕,很甜,比她以往吃过的蛋糕都要甜。
  付司衡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她要喝酒他就陪着。
  直至宋清漫有些晕了,他从她手中把酒杯接过,放在一边。
  “要休息吗?”付司衡替宋清漫把碎发别到耳后。
  “不。”宋清漫歪着头拒绝,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付司衡的鼻子上,又像是无力般地滑落,停留在了付司衡的唇上。
  她指尖轻轻一勾,探入付司衡的口腔。
  付司衡明显一愣,耳根也迅速染上了红晕。他伸手握住宋清漫的手,却并未将她的手指拿出来,而是动了动舌尖。
  绵软湿润的触感让宋清漫手指轻颤,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她慌乱地收回手,眼神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羞什么?”付司衡带着轻笑,他凑近了,看着宋清漫的表情。
  还没等宋清漫再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轻柔触碰带着试探,到骤然加深,付司衡抬手捧住宋清漫的脸,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他温柔但又急迫地想要索取更多。
  宋清漫木讷地回应,凭着本能仰起头,承受着也迎合着这个逐渐变得滚烫的吻。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蛋糕上的蜡烛早已熄灭,一缕青烟带着甜腻的蜡油味,若有似无地缠绕在呼吸之间。
  不知是谁先动了,纠缠的身影在柔软的沙发上陷得更深。付司衡的吻离开了她的唇,沿着下颌的曲线,烙烫在细腻的脖颈,留下湿热的吻痕。
  宋清漫轻颤,手指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发出模糊的呜咽。那声音如同羽毛轻抚在心尖,让付司衡几乎失控。
  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连呼吸都滞重起来。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退去,只剩下了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鼓膜,也撞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衣物悄然滑落,凌乱地堆砌在沙发一角。
  宋清漫如同一汪春水,无力地攀附着付司衡的肩膀,指尖在他紧绷的背上留下无意识的划痕。
  付司衡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带着灼人的温度,他低声唤着一声声的漫漫。那声音沙哑的厉害,却又像最醇厚的酒,让她醉的深沉。
  ……
  她因陌生的预感而微微瑟缩,但却不后退。
  付司衡在停顿后再次落下,他听到耳畔传来宋清漫的呜咽声,他隐忍又兴奋。他的每一次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但又在失控的边缘,保留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
  酒精模糊的视线,但放大了所有细微的感知。疼痛是尖锐的,快感是直冲云霄的。宋清漫看不清付司衡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以及那一处的滚烫。
  细碎的呻吟与压抑的低喘交织,谱写成今夜最私密的乐章。世界开始缩小,小到只剩下这一方沙发,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心跳以及拥抱。他们像是两株缠绕的藤蔓,在黑暗中疯狂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
  风浪渐息,身体的亢奋缓缓退去留下疲惫的酥软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宋清漫蜷缩在付司衡的怀里,沉甸甸的睡意笼罩着她,额角的汗都还未散去。
  窗外,中秋佳节的城市的灯火依旧阑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的慵懒气息,混合着未散尽的红酒香,构成了一个漫长夜晚最后的私密的注脚。
  ……
  这是宋清漫第一次起晚,醒来已经是中午,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昨晚抱她进来的。
  回想到昨晚,宋清漫脸色潮红。大脑清醒的回忆更加让人羞涩。
  躺在床上做了一会儿自己的思想工作后宋清漫才下了床。身上的酸痛比记忆更加刻骨,劳累程度丝毫不亚于练了一天的舞,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前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付司衡说,第一次不可以次数太多。
  嗯,然后又来了一次。
  宋清漫摇摇头,把脑中的废料排出去后起身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宋清漫对着镜子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昨晚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宛如一朵朵绽放开来的玫瑰。她叹了口气,谁说男人过了三十就等于六十的,她第一个就不同意。
  泡了一会儿澡后宋清漫从浴室出来,楼上没有付司衡的身影,今天是周末,按理说他应该是在家的才对。
  楼下也转了一圈后她发现碗碗也不在,那应该是出去遛狗了。
  自从付司衡搬过来后宋清漫感觉自己遛狗的次数都少了不少,早晨基本上都是付司衡在遛,晚上的时候是他们两个人一起,顺便晚饭后消食散步。连魏茹都在开着玩笑:我们碗碗何德何能啊,居然让一个身价上亿的总裁天天遛着。
  等了一会儿后终于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付司衡手里除了拿着牵引绳外还提了一大袋的餐盒。
  “新开的一家店,我打包回来了。”
  “我们出去吃也可以啊。”宋清漫说着,从付司衡的手里把袋子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