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不想伤害他。
  沈月生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在脊椎摩擦,我受不了,闷声道:“别欺负我了。”
  “是你说要一起洗,抱着我还怎么洗啊?”沈月生的胸腔贴着我的胸口,说话时震得我发麻。
  我将头埋进他的肩膀,吸进满口雪松香。
  得快点儿洗完,再憋下去肯定控制不住。
  我挤了点儿洗发水,拨开潮湿的发,说:“我帮你洗头。”
  沈月生的睫毛很长,闭着眼时很乖很听话。我调好水温,怕他摔了,勾住他的腰,将他完全圈在怀中。他甩开眼角的泡泡,半眯着桃花眼,我怕他辣眼睛,用淋浴冲刷掉泡沫。
  “你好温柔。”他说。
  我将浴球弄出泡泡,让泡泡盖住他的身体,保证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桃花眼逐渐睁大,沈月生意有所指,“我没有那么脆弱。”
  我火速冲刷身体,没控制好手劲儿,一不小心将他的腰按红了。
  “对不……”
  食指抵住我的唇,沈月生贴着我的耳朵说:“比起温柔,我还是更喜欢暴力些的。”
  救命,简直就是顶级魅魔,这是逼着我当暴力狂啊。
  雪白的脖颈浸满水珠,偏头时弯出优雅的弧度,宛如高贵的天鹅。
  我比他高一些,经常透过敞开的领口偷偷看他的脖颈。
  沈月生指着脖子,一语道破:“你总是盯着我这里看。”
  原来,他知道我的心思,早就发现了我的小动作,看破不说破,一直在勾引我!
  沈月生手臂搭上我的肩膀,将天鹅颈送到我的唇边,蛊惑道:“要舔吗?”
  啊啊啊啊草!
  今天不想做人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双更,感谢阅读与陪伴orz
  第25章 .干就完了!
  我用牙齿丈量沈月生的锁骨,舔舐向往已久的脖颈,直到白皙的皮肤长出湿润的齿痕。
  说是不做人,实际上还是得做人。
  缺业绩时,沈月生给我介绍客户;缺钱时,他给我钱;我馋脖子,他就主动送上来……虽然总说恶毒的话,但他对我真挺好的。
  沈月生推开我的头,纠正道:“可以舔,不可以咬。”
  脖颈留痕迹,跟家人没法解释,跟下属也没法交代。
  “mua!”我揽着他的腰,埋头在颈肩蹭来蹭去,狠狠吸食他的味道,像虔诚的食客。
  他已经很大方了,我不能得寸进尺,可我真的好想……
  不咬脖颈,咬看不见的地方总行了吧!
  “主人真好!”叫声主人,他有会求必应,我找到了他的软肋,仗着他宠我,就想要求更多。
  沈月生像被月光洗涤过无数次的原石,白皙又坚韧,每寸肌肉都散发着力量,大臂挂着身上为数不多的拜拜肉,口感有点儿像内脂豆腐,细细滑滑的。
  他对我太好,我不忍心伤害他,所以没像他一样咬我。
  “痒。”他给我一拳,拳头软绵绵的。
  我用浴巾包裹住他,擦干头发,走出淋浴间,半身浴镜挂在洗手台。
  我肤色偏棕,沈月生偏白,站在一起时肤色对比尤为鲜明。他在我的眉骨处,歪头在镜中看我,身体完全被我遮住,只露出巴掌大小的脸。
  肤色差、体型差对比鲜明,我在旁边衬得他好白好小。
  我肱二头肌发力时会鼓起来,大臂差不多是他的两倍粗,他对我的肌肉有些意外,“穿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没想到……你这练了多久,怎么练的?”
  “没怎么练。”我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平时扛大米吧。”
  沈月生左戳戳右摸摸,像是在验货,少顷露出吃奶糖时才会有的满足表情。
  我屏住呼吸凹造型,纤长的手指在肋骨轻轻一戳,瞬间破防。
  沈月生摸摸我的头,环住我的脖颈,轻轻一跳,双腿夹住我的腰。
  此刻,他比我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的额头抵在一起,他的睫毛扫过我的眼睫,低喃,“果然。”
  果然什么?
  哦……之前他问我“你扛过大米吗”,应该是想这样做。
  虽说要尽量满足金主的要求,但也要根据自身情况量力而行,我商量道:“咱先试试正常的,别上来就搞高难度,行吗?”
  沈月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催促道:“那你还不快试。”
  郊区窗外没有灯光,只有星光,屋里的月亮白到反光,朦胧的光影投射在窗帘,两个影子逐渐融合成一个。
  奇奇怪怪口味的小雨伞戴不上,沈月生仔仔细细地尺丈量我,额头的青筋隐约动了下,摸了根烟猛吸好几口,才说:“去买大号的。”
  古代逛青楼的大多是男人,现代犯罪也是针对男人,这说明从古至今都在用金钱和法律来约束男人。
  沈月生处于承受的位置,按理来说应该是我给他钱,可现在是他给我钱,所以我一定要听他的,加倍对他好,才对得起这份工资。
  “哦,好。”
  我压下欲望,给他盖好被子、穿好衣物、调高空调,走到门口。
  沈月生突然说:“别去买了,楼下的小破超市够呛有卖。”
  颀长的身影倚在床头,掐灭香烟,眉毛皱成一团,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策。
  最后,他妥协道:“就这么着吧。”
  就说他对我好,虽然总是勾引我,但不舍得让我难受,我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才遇到这么好的金主。
  呃,也可能是箭在弦上,他不想自己难受。
  “主人真好,好喜欢你。”
  我抱住他,他摸摸我的头,就跟摸小狗似的。
  受我爸的影响,我一直认为婚姻是责任,这种事情要与喜欢的人做。现在沈月生不需要我负责,我也不知道对他的喜欢是不是“喜欢”,但我的身体和大脑都想与他做。
  他对我的情感与对宠物差不多,而我却渴望这种不正常的情感,认为:他对我这么好,我当狗也行了。
  说好听点儿是乐观,难听点儿就是自甘堕落。
  我屈服于欲望,清醒地堕落。
  我拉开抽屉拆润滑。
  沈月生瞄了眼里面的东西,满脸嫌弃,“你是不是真有问题?”
  “啊?”
  “一般那方面有问题的、无法满足伴侣需求的,才会用道具。”
  我:“……”
  多说无益,实践出真知,干就完了!
  我用全部意志力来控制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就像快饿死的狼,找到一大块肉,但逼着自己小口吃。
  沈月生等了会儿,才环上我的脖颈,说:“可以了。”
  交颈的姿态很亲密,就像恋人依偎在我怀中。
  但我们与爱情无关,只是遵循欲望。
  平日对我带搭不理的人,此刻予取予求,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融进含着沙子的奶油,吸一口甜甜的,碰到沙子就酥酥麻麻的。
  我在巨大的棉花糖生产机里,糖浆摇曳,麻痹我的理智。
  光怪陆离的场景在脑中闪过,直到我们完全贴合。
  两种颜色的手指交握,与窗外的大地和月光共同谱写夜色。
  天花板在旋转,灯光在沈月生眼里碎成无数星点。
  我们是两枚螺丝,在螺纹里找到了最契合的旋转角度。
  他的的凹陷恰好能够接纳我的凸起,我的棱角恰好能嵌入他的缝隙,明明完全不一样、却能严丝合缝完全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迎合他生长的,断开链接就像是少了什么。
  细密的螺纹,深邃的沟壑,在交错的瞬间,稳固地嵌套着。
  我们紧紧相扣,嵌在一起旋转,连空气都无法渗入……
  “别。”
  虽然很想,但我停了。
  “动啊。”
  “你刚说‘别’。”
  沈月生骂道:“你是傻逼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骂我。
  销售为了避免执行出现偏差,要及时与甲方沟通需求。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怕控制不住力度,所以停下询问他的感受。
  我确认道:“你说别,就是干,对么?”
  他给了我一巴掌,说的话与外貌与身份严重不搭:“谁他妈想跟你在床上聊天啊?”
  “不是说了么,我喜欢暴力些的,鸡腿吃狗肚子里了?”
  哈,刚请客给我加鸡腿,果然是为了这个!
  沈月生话虽说得不客气,但身体的反应很生涩,应该是好久没做过。
  之前嫌弃我快,刚刚又质疑我的能力,现在又践踏我的温柔……越是怕他不舒服、越心疼他,他就越不领情。
  我再也忍不住,积压着的爱欲与签单的喜悦一并爆发。
  干我们这行,就是用真心和体力换来客户的笑容。
  沈月生满意后像只蚕宝宝,闭着眼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