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影帝婚综翻红 第134节
  “我看萧也的脾气不像是好相处的,这么多年你忍得挺辛苦的吧?要我说,找老婆还是得找乖巧懂事的,随便玩儿,像你找的那种……平时有不少姿势都没法尝试吧?”
  郑书铭可能是酒精上头,也可能是真把自己当天龙人了,竟是大着舌头,大放厥词道:
  “那在床上确实不怎么老实,不过反正不是要被我压在身下,艹两下就……”
  话没说完,一个酒瓶突然擦着郑书铭的脸飞了出去,“砰”地砸在远处的地上。
  郑书铭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抬眼就对上了安子澄怒不可遏的脸。
  “是不是想死?”安子澄抄起一个酒瓶就冲郑书铭飞奔过去。
  郑书铭剩下的酒也全醒了,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无遮拦,想到幸好萧决没在现场,但转念又想到安子澄回去后指不定怎么添油加醋,一时间脸色变了又变。
  他像一个过街老鼠一样被安子澄追着一路狂扔酒瓶,后背和后脑勺都砸了好几个,终于在差点被安子澄当场杀死之前,躲回了楼上的房间里。
  安子澄气喘吁吁地狂奔到二楼,把最后一个酒瓶猛地摔在了郑书铭的房门上,目眦欲裂地指着他紧闭的房门道:
  “艹!你有本事躲在里面一辈子别出来!否则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温隐鹤慢一步地上了二楼,安子澄已经从砸门唾骂变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呜哇!我家阿也哥哥那么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被他这个垃圾缠上,气死我了,他凭什么那样说我的阿也哥哥,阿也哥哥听了该多难受,大烂人,烂寄几,我要杀了他!放我进去杀了他……”
  温隐鹤一边扶着他下楼,一边哄孩子似的温声安抚,心里对郑书铭也不禁生出恼怒和厌恶。
  只有最低劣、最下流的人,才会成天用床上那档子事攻击自己曾经的爱人。
  上下只是喜好,又不是上面的就比下面的多长了一个吊,他不懂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卑劣至极。
  屏幕外,萧也和萧决齐刷刷黑了脸。
  尤其是萧也。
  他已经不会再因为郑书铭放的一些狗屁就黯然神伤,但不妨碍他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冲到屏幕里现场对线。
  “艹他个养胃小吊子!还敢说让我老实?要不是我没兴趣当上面的,谁艹死谁还不一定呢!花样少他心里没点逼数吗?他有这个能力吗?也不怕我给他的小吊子夹断了!居然还敢把我家子澄弟弟给弄哭了!我看他是想死!”
  萧也怒发冲冠地指着屏幕,艳丽的桃花眼里盛满暴怒的寒光,发泄完,猛地扭头望向萧决,嘴巴委屈地一撇:“哥,给我弄他!”
  萧决相似却更成熟的面孔没有一丝温度,一双森寒的桃花眼里酝酿着看不见的风暴,语气甚至毫无波澜,却无端令人心惊肉跳:“他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私人两人!养胃男你跟糊豆儿私一起去吧!两个大烂人!】
  【被人渣粘上一次真是粘上屎了,走哪儿都甩不掉,太惨了,心疼wuli小少爷和卡皮巴拉大大】
  【小少爷好嘴!千错万错都是渣男的错!千万不要因为人渣陷入自我厌弃!希望小少爷一辈子都能这么自信张扬!】
  【有哥哥撑腰的感觉太爽了!大少爷冲冲冲!搞死这个烂吊私渣男!】
  【有没有人注意到,子澄弟弟哭成那样了还在担心小少爷会伤心,而小少爷生气的原因也在于死渣男把他弟弟搞哭了!这就是双向的爱啊!请你俩锁死,夫夫同心,暴打渣男!】
  现场闹得不太愉快,在当场跑了一个人,游戏自然进行不下去了。
  安子澄被温隐鹤带回楼下后,窝在沙发里嚎了好一会儿,又猛地灌了好几瓶酒,才自己缓缓冷静下来。
  温隐鹤也做不了别的,就在一旁默默地陪着他一起喝,听他一边哭一边骂渣男,然后再宣扬一下自己对阿也哥哥的爱,阿也哥哥对他又多好,接着继续痛骂渣男,继续哭。
  一个没留神,他也喝了不少,温润的眸子染上朦胧的水光,眸光略微有些涣散,白皙的面庞挂着两团薄红,红润的唇瓣浸着酒的光泽,狠狠地吸引了某一个人的视线。
  陆淮烬透过斑驳的荧幕盯着他,光芒在他深邃的黑眸里流转,显得他的眸子更黑更深,喉咙干渴得厉害,喉结不停吞咽,忍不住用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浑身都有些燥热。
  不过他手边也有一瓶酒就好了,一边偷窥美人醉酒,一边借酒浇火,也别有一番滋味。
  安子澄醉醺醺地抱着酒瓶,可怜巴巴地望着温隐鹤:“温哥,实不相瞒,其实我还憋了一个问题没问来着。”
  温隐鹤骨节分明的手撑着微晕的额头,迟缓地回应:“嗯?什么?”
  安子澄满脸八卦地凑近一点,迷蒙的眼神里含着一丝窃喜,喝酒了都不忘把瓜吃完:
  “你有没有什么一直隐瞒着陆总的,不敢告诉他的特殊的怪癖?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一直以来都很想尝试,但是没有机会尝试的念头?”
  听到“怪癖”两个字,温隐鹤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陆淮烬劲瘦宽阔的胸膛。
  他喜欢将脸埋进陆淮烬的胸里。
  温暖、柔软、带着独特的被体温蒸熟的香气,充满了浓浓的安全感,是家的气味。
  每次温存地贴合,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一颗强有力的心脏在怦怦撞击,并且随着他的吻,愈发剧烈与激动。
  是一颗仅为他跳动的心。
  让他怜爱到了极点,恨不能深吻在他心上。
  他还喜欢亲吻陆淮烬的腹部。
  男人的腹肌瘦削紧致,充满韧劲。
  每一道炽热的吻落下,男人的肌肉都会猛地收缩一下,随即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
  像一排优美典雅的钢琴键,奏响着动人迷醉的歌曲。
  又像一个富有生命力的温床,里面装满了对他浓烈的爱与情动的回应。
  让温隐鹤情不自禁地抚摸、揉捏、一寸寸地感受与触碰,俯身亲吻。
  他还喜欢吻遍陆淮烬的全身。
  从头发丝开始,一路滑到喉结与锁骨,到达他最怜爱的胸膛,往下是更隐私、更敏感的部位。
  陆淮烬的反应会更可爱、更热情、更直白。
  让他充满了鼓舞和激励,不禁更加卖力地取悦男人,只为看到男人意乱情迷的美丽面庞。
  陆淮烬总嫌他前戏太久,磨磨唧唧。
  都怪陆淮烬的身体太美,让他一吻上,便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这些怪癖,陆淮烬应该都深有体会,不存在隐瞒一说。
  但若是要问有没有隐秘的念头……
  “我想……试试将他关起来的感觉。”
  温隐鹤被酒意浸染的眸子愈发朦胧,眸底搅动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温柔的嗓音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空气里,明明是温润清冽的音色,但又带着一丝醉意的哑,像潮湿的水汽一毫一厘地铺展开。
  阴郁、不安、偏执、敏感。
  紧紧缠绕,无孔不入地渗入。
  “就像当年他把我关起来一样,我也想把他关起来,每天只能由我抱来抱去,想去哪里,都必须跟我说,然后由我亲自带他过去,做任何事都必须在我的视线之下进行,不能离开我视线半秒。
  “吃饭必须由我亲手喂,衣服必须由我亲手帮他穿,洗澡必须由我抱进浴室,亲手帮他洗,再亲手帮他擦干,穿上睡衣,抱进床里,直到躺进我怀里的那一刻,他都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的掌心。
  “就算只是穿鞋这么小的事,都必须由我单膝跪在他的身前,亲手帮他穿上。
  “这些他曾对我做过的,我想在他身上一一重现一遍,感受一下当年他照顾并掌控我的感觉。”
  温隐鹤已经足足一上午没有见到陆淮烬了。
  对陆淮烬的思念在酒精的发酵下,愈演愈烈,如万虫噬心,万蚁噬骨,快要成了一种癔症。
  内心的焦灼与孤独快要爆炸,近乎失控。
  见不到、摸不到、声音也听不到。
  除了在脑海中一遍遍温习过往的细节,回忆着他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他沉思时微蹙的眉、他在耳畔低语时温热的吐息……
  唯有这些琐碎的记忆,才能支撑着他在思念的狂潮里得到短暂的喘息。
  简直如同他的救命稻草,倘若松了手,倘若命令他不许再回忆下去,他一定要会立刻死去。
  他又怎能不知道,旁人看他这副模样,怕不是现在看一个疯子,或者是像在看一个痴子。
  但他根本控制不住。
  情至深处,已然疯魔,思之若狂,除了与思念之人相见,无药可医。
  安子澄听得目瞪口呆,像呆了似的,直到口水快从嘴角流出来了,这才晕乎乎地用手背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震撼不已地感慨:
  “我嘞个大疯批啊……”
  温老师他……现在精神状态还正常吗?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话又说回来,这是他能听的东西吗?
  陆总你快回来吧,你老公想你想疯了……
  【我的妈耶……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这个疯批美1爽啊……你关我来我关你……已婚小情侣就是如此会玩儿!情趣啊都是情趣!】
  【健康的爱情固然美味,但有病的感情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个小疯子遇到一起了,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太尼玛的般配了”!!!】
  【真的服了,我乍一看这两人很配,二乍三乍四五乍看还是配得要死,两双眼睛两个鼻子两张嘴巴硬是把我嗑得死去活来的[爱心眼][流口水]】
  【影帝温温柔柔又害羞腼腆地向陆总发来小黑屋申请:1快乐接受;2开心答应;3激动同意】
  【陆总听完,拽着影帝的衣领就给迫不及待地拖进小黑屋里了,不用影帝关,他自己待在家里不出去了,不让他爽够,这个门谁也别想出了!看看到底是谁关谁!(狗头)】
  陆淮烬被这过分偏执疯狂的言语洗涤,舒爽得头皮发麻,几乎感到有电流在脊背流窜,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颤栗,滚烫的血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胸膛里像是燃着熊熊烈火,从心脏开始,从内而外地将他烧透,皮肤泛起绯红,指尖都在发烫。
  而他的瞳孔深处却迸射出灼热的光,像饥饿的兽死死盯住了肆意挑衅的猎物,疯癫又清醒,兴奋又期待,沸腾至极,刺激至极。
  他还真是小看这个男人了。
  长着一张天使一样的脸蛋儿,内心却是恶魔的心思。
  要不是有这次观察室的机会,他都不知道,他家小疯子天天在脑子里这么意淫他呢。
  这么爽?干嘛不早点告诉他?连他都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儿。
  啧。
  他俩什么关系,跟他还藏着掖着,欠亲。
  只是希望,当这个机会真的送到他的面前,他可不要害羞得原地蒸发。
  不过他害羞的样子更加可口了,也更爽。
  脸越红。
  越硬,又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