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又是只有一个字,我看她害羞的不行,她穿的里衣是那种轻纱,可以透着里面洁白的肌肤,如今没了肚兜,那可真是朦胧而迷人,但我不敢看下去,我告诫自己万万不能亵/渎,公主,我安抚的握住她的手,以后入睡时便解了吧,我摸着你后背都有勒痕了,这样会难受的。
  嗯。
  好吧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只得道,那我们睡吧。
  几秒后她才抬头,驸马背还痒么,
  还有点,我望了她,突然的道,公主替我挠会吧。
  她好像不可置信,愣一下后才将手伸向了我的后背,同样是从衣服里伸了进去,我立刻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她抱住我,声音柔柔的,别怕,驸马,放松些。我的软甲是贴在前面的,只要她不往前就发现不了端倪,诚然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胆大包天,也不知为什么,望着那对无辜的眼我便会心软了。
  她小心的终于将手放下,细细的同我抓起痒来,力度合适么?
  嗯。只说一个字的人变成了我。
  这姑娘好小心,真的就那么乖,甚至都不向我背边碰去,只在中心附近挠着,我盯着她,真心道,公主真好。
  驸马,她收回手,却捧住我的脸,其实,你不必怕,你不喜欢的,本宫不会做。
  公主,我哪值得你对我这般好,你是金枝玉叶,何必这般迁就我太委屈了。
  我们是夫妻,她又吻我,我数不清这是今夜的第几次,本宫心里只有驸马。
  翌日。
  我们今天起了大早,因为要去独孤沐歌的府邸,结果我们刚准备好要出门,宫里就来了圣旨,金家和十一那母妃去我老丈人那把我告了一状,现在老丈人宣我进宫,独孤沐敏一听就要同我去,我止住她,让她还是去八公主府邸,一来她实在是着重这妹妹的紧,不然不会一直在想送什么做贺礼紧张个不行,二来老丈人并未宣她,她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我去,反正我是死不了的,我那初六去同我奶奶她们知会一声,同独孤沐敏一起出了门,却分开而行,她执拗不过我,终究还是听我的了,我告诉她,我处理完就去接她回家,等我。
  第18章 风波(下)
  儿臣参见父皇。
  我跪下向我老丈人行礼,顺便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乌泱乌泱一大堆人,除了太监宫女,还有皇后,十一和她驸马,以及她母妃,还有金家那混蛋他爹和他爷爷父子两,反观我这边就我一个人,米妃并未在场,也幸而她不在,她那么淡雅的性子勉强帮了我说话老丈人也未必听,而且肯定那十一的母妃在旁更得咄咄逼人嘲笑一番,事实上我不希望任何人来帮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况我并没有错,我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起来吧,老丈人皇上抬手叫我起来,表情那就是帝王特有的深邃吧,除非他想让人知道,否则你永远也别想揣摩他的喜怒哀乐,翊儿,可知今天传你所为何事。
  回父皇的话,儿臣知道。
  皇上,十一的母妃薛贵妃摇晃皇帝的手,您
  朕自有主张,咦这媚声媚气的,听的我实在有些,反胃,你可是打了金胄。
  我点头,大方的承认,是。在皇帝面前你不能急急的去解释,他会烦,觉得你在嚷,要表现的恭敬有礼,这样还能有解释机会,在他心目中也能有那么丁点好感。
  我刚说完呢,那金胄老爹,还有金家已经请老多年的金老爷子两父子双双扑通就给跪了下去,皇上您听见了,替老臣/微臣做主啊。
  先起来,很明显我那老丈人皱了眉头,他又抬了抬手,李隆升已经会意的搬了凳子让那年迈的站都站不稳的金老爷子坐下,不愧是皇帝身旁的大太监,起眼动眉啊。
  可惜这金老头不太领情,依旧跪着,皇上,金家几朝为臣,对大曜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如今这七驸马却仗势欺人无故殴打胄儿,老奴求皇上做主啊
  皇上,皇后开口了,臣妾觉得,虽然金胄被打,却不能偏信一面之词,还是先听翊儿怎么说吧。不愧是大曜出了名的贤后,她一开口我看那薛氏不服气也憋着了,就是奇怪金胄那小子哪去了,明明告的是我,他们不是应该让他出来扮可怜么。
  言之有理,老丈人捋捋胡子,翊儿,你可有什么话说么。
  仗势欺人,呵,我心里冷笑不已,只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不要到这种地步的,父皇,儿臣确实打了金胄,但却不是无故,而是事出有因。
  说,
  得了应允,我便缓缓开口,理由很简单,因为,金胄是个畜生,比畜生不如的东西!按理说天子面前要注意自己言辞,可我实在忍不住,只要一想到他对我表妹的所作所为,我便忍不住作呕起来。
  七驸马,金胄他老爹臭着个脸,皇上面前,注意你的言行。
  差点忘了金大人和令郎都在礼部任职,不过我瞧这礼义廉耻你们好像也没怎么识得,你断会说别人,却不会教自己儿子。我对他没好脸是有原因的,表妹同我说过他们一家早就知道金胄欺负她,却没一个人说话,甚至平日里也诸多挑剔,这种人我何必同他客气。
  你,对方给我气的当即又给跪了下去,皇上,您瞧见了,这七驸马便是如此的放肆
  金大人只会说我嚣张跋扈,却不理会自己的儿子,父皇,我又跪了下去,我打金胄,全是因为他欺负我表妹蓝绮芙,表妹嫁去金家大约一年,那金胄非但没有好生爱护,反而是没日没夜的虐待于她,甚至打的她小产了两次,前些日子不过是因为在路上我们偶遇说了几句话,他回去就将我表妹打的半死,若不是表妹偷逃出来,只怕现在也不会再有命了。
  皇上捻着他手里的珠串,道,金卿,可有此事?
  要不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这金侍郎那是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啊,皇上,您休要听这七驸马含血喷人呐,试问谁不知道胄儿他谦恭有礼秉性纯良,夫妻间难免有些争吵磕碰的,这再正常不过了,就是胄儿真打了绮芙几下,那也没什么大碍。
  你这么说话良心委实不会痛的?我表妹被打的全身伤痕累累,到现在还未痊愈,金大人管这叫无碍,那既是如此,我打金胄那两下更是做不得数了。
  你,我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真是怪了,恶人先告状还觉得自己有理,他抹了把自己的老泪道,皇上,这本是家丑,事到如今,既然闹开了,臣也不顾金家脸面便说了吧,这七驸马,同自己表妹有染!那蓝绮芙不守妇道,胄儿知道后所以才打了她,没成想这七驸马怀恨在心
  放你的狗屁!我气得一下子就给他打断了,他被我的举动给震到竟没再继续说下去,我只道金胄是个畜生,原来你金家从上到下都没一个好玩意,我表妹清清白白的姑娘,嫁到你家做为人妇自问那也是恪守妇道,不想你竟这样辱她清白,也辱我名誉,我堂堂七驸马,这话若传出去,七公主岂非要沦落成他人笑柄!再说你方才明明说我是无故打他,现在又说是事出有因了,前言不搭后语,可笑!
  那薛贵妃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女子名节固然重要,不过皇上,臣妾倒觉得这种事传出来也难听,金大人家断不会这样辱没自己家名声的,
  就是,父皇,十一那肯定是煽阴风点鬼火的,早同您说过的高翊目中无人惯了,上次
  好了,我这老丈人独孤逸峰不耐烦的打断自己女儿,要不说她没眼力劲呢,上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过听她这语气没少说我坏话,双方各执一词,金胄呢,他怎的没来。
  这话一问,我看金家人倒有些面面相觑的模样,胄儿他,他
  怎么,莫非他伤的如此厉害?之前朕问你,你又说能下床了,跑来状告朕七驸马打人的是你们,今天却又不见踪影,
  回皇上,金老头不愧是多混了几十年官场的人,立刻接话,胄儿他还是不舒服,在家歇着呢,之前只是怕劳了皇上费心,是以便没有说清。不对劲,老东西肯定说谎了,难道这兔崽子在家躺着玩懒得来殿前对峙?也是,有他这不要脸的爹和爷爷,哪用他操个什么心。
  父皇,金胄不在,儿臣却将表妹带来了,正在宫门候着,恳请父皇召见,一切便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