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病娇妖尊后,他嗜我如命 第156节
  他骨子里从来都不是卑微的,但他想让她高高在上,享受他对她的俯首膜拜,然后再残忍地撕碎她和她的骄傲,他想看她哭泣着向他求饶,依附于他,再也不敢离开。
  如果…他对她做更可怕的事呢?
  他好像开启了什么机关,轰隆隆的响声传来,一座巨大的笼子从地面升起。
  晚晚吃惊地睁大眼睛。
  “即便是你回来了,我也要将你关起来。”
  “我要你做我的笼中雀,掌中蝶。”
  插翅难逃。
  第183章 因你而疯
  晚晚完全没想到,被认出后更逆风了。
  她低头看着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看着这精致又坚固的笼子,无力地捏了捏手指。
  她现在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但她还有挣扎的权利。
  “有事好商量,为什么要关我呀?”
  她故意将姿态放得很低,声音也软,波光潋滟的杏眼对他眨巴眨巴。
  “阿怜,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高兴。”
  迟夙还是习惯性地弯眸,呼吸和眼神却冷的像一座苍凉的孤坟。
  “所以,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晚晚喜欢吗?”
  晚晚连忙摇头。
  虽然小黑屋什么的看起来刺激,但这也太令她屈辱了。
  曾经的小黑屋尚未完全实施就被她破坏了,如今的小黑屋才是真正的囚禁。
  “那你还敢骗我?”
  晚晚感觉到迟夙在捏她后颈上的皮肉,下意识地紧缩脖子想要离开,可他却将她困得更紧。
  “为什么?嗯?”
  他的声音依旧很好听,酥入骨髓,温柔可亲,可晚晚觉得背后发凉。
  “我没骗你,我已经回来了啊…”
  迟夙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她的确回来了,但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若不是他用崩坏世界威胁天道,她真的会回来吗?
  他轻抬眼皮,语气平淡如冬湖:“是,你让我等了一百年才回来。”
  一百年?
  晚晚仔细看他的脸,同她沉睡前一模一样的脸,没有岁月痕迹,怎么会已经过了一百年?
  她在那虚空中沉睡了一百年?
  虽然知道修真界一百年不过眨眼间,但晚晚是真的有苦难言欲哭无泪,她该怎么解释?
  怪不得系统在那吞吞吐吐的,不带这么玩她的好吧。
  “晚晚,为了这一天,我做足了准备。”
  迟夙继续笑,脸凑近她,睫毛扫着她的眼皮,眸光如森上月,呼吸微薄。
  “你要学着适应,也许你就要在这里渡过你的下半生了。”
  下半生?
  晚晚环视着这片黑暗,这座牢笼,这张柔软的床,还有头顶唯一的一束光,心头恐惧渐渐升起,这这这这…还是她记忆中的乖阿怜乖兔子吗?
  “你…你早就想把我关起来了?”
  “对。很早就想了。”
  他利落承认。
  “也许我那个时候就应该把你带走,像这样关起来,也就不会任由你这样折磨我了。”
  他笑出酒窝,双眸温柔如水,却在下一秒伸手扣住她的下颌,目光如刽子手般审视着她的面孔,微红的眼眶隐隐染了腥色。
  “那个时候,你一字一句与我说了那么多,说喜欢我,说爱我,说不会离开我,说要我等你,我信了,我等了,可你呢?你去哪了?”
  “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抬起她的头,冰凉的食指如刀,从她的耳垂处轻柔地滑向她的下颌,惹得晚晚战栗连连。
  “你抛下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何况我不知道——”
  他突然笑意盈盈,话语如冰:
  “你这次回来,再一次的靠近我,是不是又要做什么任务,然后再次离开我?”
  晚晚立刻道:“不会了,这次不会离开你了,我发誓。”
  他看她半晌后笑了笑:“我不信了。”
  她不知他所有的疯病全都暗藏在完美平静的皮囊之下,他从前故作乖巧,讨她喜欢,生怕她会离开抛弃他,小心翼翼,可当那一日来临时,他还是选择相信她。
  他要克制,他要像她最虔诚的信徒。
  结果,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满心荒芜,寸草不生,她也没回来。
  他本一无所有,是她给了他希冀,给了他一切,又猝不及防地收回。
  为什么每一个让他寄托希望的人都想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他们在凌霄仙宫的时候,她抛弃了他,封印他的记忆一千年,他们在太和仙门的时候,她又抛弃了他,又是一百年。
  她来了又走,全然不顾躺在血泊中的他,她们都是刽子手!
  他被她完全占领。
  他活着,却又像死了,已不再与谁有关了。
  如果说爱的极致是什么?
  他想,那就是死吧。同她一起死在这里,不就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你疯…”
  她话来不及说完,他的手掌便钳制住她的后脑向他贴近,冰凉的唇猝不及防落下,绞毁了她的呼吸。
  她呜咽挣扎,紧咬牙关,不肯让他得逞。
  “张嘴。”
  他命令她。
  可她的双手被锁背在其后,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被迫张嘴。
  气息被掠夺,她喘不过气来。
  她隐约发现他的心,好像失去一切希望的无望,她翻腾于他发疯的深海里无力回天。
  他真实的力量令她心怯,她无法抗拒。
  他身上不再是以前淡淡的幽昙香,而是几近邪性的魅香中掺杂雄性的攻击气息。
  他吻她。
  他们倒下,他的高大笼罩她的娇小。
  他的气息如月华微凉,长发如初雪弥漫,双眼如莲华,目光滚烫,深陷五光十色的夜之海。
  晚晚此时才惊觉,迟夙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郎,他已经长大了。
  眼睛,鼻子,嘴唇,无一处不精致。
  像罂粟花般艳美,像冰雪般堕落,他是人间尤物。
  趁着喘气的功夫,她抓紧一切可以解释的时间,“这一切并非我所愿,这是任务,我一直在沉…”
  可他并不需要她来解释。
  黑潮层层叠叠翻涌,他已经知道他与从前不同。
  他突然低头咬她。
  少女拼命挣扎,锁链响声不停,脚趾紧绷,指骨泛白地捏紧了锁链。
  “迟夙!”
  她不理解他的疯狂,心中委屈的要命,挣扎的更厉害。
  “别再发疯了。”
  “因你而疯。”
  他抬起头看她,目光纯净,唇薄而红。
  “明明是你给我套上了枷锁,让我像个囚犯一样,每天担惊受怕。怕你死去,怕你离开,怕你不要我。”
  “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于是,他掐住她的腰,咬她的唇角。
  左手更加恶劣。
  晚晚无力地闭着眼,任他胡作非为。
  “晚晚。”
  他缓缓凑到她耳侧,恍惚的声音越发撩拨,微薄的气音像蒲公英。
  他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