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可直到电影放映结束,放在折叠桌上的酒喝了三轮,爆米花也吃完了,她们今晚的亲密也仅限于一开始的那个吻。
  姜司意:?
  怎么回事。
  是我想太多了吗?
  林棘根本没有想要做什么……
  电影放映结束,林棘准备起身离开,姜司意还坐在位置上。
  眼里有了三分醉意的姜司意:“回去了么?”
  林棘又坐回来。
  “怎么?”
  “……没事。”
  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站起身就要离开,手腕突然被林棘拉住。
  酒精加上毫无防备的拉扯,让姜司意瞬间失去了平衡。
  一下坐在林棘的腿上。
  还是侧身的姿势。
  “抱歉……”姜司意习惯性道歉,就要起来。
  腰间被环住。
  整个人被箍在原地,不让她走。
  大荧幕上还在播放着电影的片尾。
  字幕和浪漫的片尾曲中,姜司意看着身下环着她的人。
  林棘抬着头,昏暗的环境中,那双眼眸中的专注和明亮惊心动魄。
  不是不想,是一直忍着。
  昨晚做得那么过火,今天再做,怕姜司意会不舒服。
  而且,姜司意早上提出自己去上班,步行都要自己单独去,不让她送,是想在亲密行为后稍微保留一点个人的空间。
  她明白的。
  无论怎么决定,她都会按照姜司意的意思做。
  虽然很想,忍得很难。
  没想到,是她不解风情了。
  林棘眷恋地抱着姜司意,双臂圈着她的腰肢。
  “再看一部。”
  “嗯?还看吗?”
  坐在腿上的姿势实在太暧昧,还有点不稳。
  林棘腿太长,姜司意脚尖被迫往下延伸,堪堪点到地,还若即若离的。
  “看。”
  这么说着,林棘的目光却没从姜司意脸庞上移开。
  单手环着她,另一只手不知道去抽了什么。
  一阵淡淡的酒精味混入甜白和爆米花的香味中。
  姜司意一下明白了。
  刚才还在她后腰上揽着的手,此刻已经沿着脊背攀到后脑,完完全全支撑住了她的身体。
  纤长的手指伸入发丝之中,轻轻摩挲间控住她的脑袋,往下引导,与林棘向上的吻相触。
  吻合,深入,相缠。
  鼻息很快乱了。
  下一部电影自动播放。
  光影变化着。
  怀里人控制不住地发颤。
  单薄的心口起伏越来越剧烈。
  紧紧圈住林棘的脖子。
  吻中带着含糊的声音。
  轻轻的一点点,像是被欺负又反抗不能的小猫。
  原本就已经够不着地的脚尖,悬空感晃晃悠悠的。
  腿根都开始颤。
  像落入林棘掌心的小雀,瑟瑟发抖。
  电影某个环节,声响骤然停止。
  滴滴答答的水声,她俩都听到了。
  耳朵和脖子被自己的动静弄到红透。
  只会求饶般含糊不清地说“慢些、慢些”。
  林棘的眼神也迷了,应着“好”,占有欲却完全相反。
  姜司意受不住地将脸埋进林棘的颈窝里,腰酸麻得几乎不存在。
  下一刻,圈着的双臂猛然缩紧,颤得几乎要碎了。
  点点好听的呜咽声流进林棘的耳朵里,换出一声迷乱的喟叹。
  水痕淌过林棘手腕内侧的红色小痣。
  朱砂红被衬得更为鲜艳,透出明丽的水色。
  【作者有话说】
  林棘:宠妻第二十九步,懂的都懂3.0[害羞]
  64
  第64章
  ◎“小佑……”◎
  从侧坐,变成迎面坐着。
  姜司意伏在林棘肩头,蒙着一层热汗的后背不断地起伏,打着抖的脚尖彻底悬空。
  林棘亲亲她的耳朵,再次托起她,鼓励般在她耳边说“乖孩子”。
  迷陷在林棘的蛊惑之中。
  就算再受不了,她说什么,都会顺从地做了。
  那只比艺术品还要优雅、金贵,一尘不染的漂亮女人手,在荧幕光影交错间,滚烫而濡湿。
  沾满了姜司意的气息,尽是放纵的意味。
  ……
  腿都软了,自然是被林棘抱回卧室的。
  还是保持着迎面抱着的姿势,没让她动半分,直接把她整个人托起来。
  姜司意惊了一下,害怕摔下去,立刻贴得更紧。
  林棘双掌扣在一起给她当椅子,双臂是保险带。
  亲她的脖子,说:
  “我不会摔着你。”
  好像真的不会。
  从影院出来,踏上台阶,穿过庭院灯,姜司意一直被她稳稳地抱着。
  幸好在家里,她有脸用这种婴儿的姿势,一直赖在林棘怀中。
  回到主宅,姜司意趴到床上,腰好酸。
  酒劲早就不知道被蒸发到什么地方去了,浑身脱力,又累又舒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早,很沉,一夜无梦。
  第二天依旧是被手机闹钟叫醒。
  看身边人,也是刚刚醒。
  虽说腰还有点酸酸的感觉,可是换来林棘轻轻松松睡满七小时。
  扶着腰起床洗漱的姜司意心想,也值了吧。
  雪球走来蹭蹭她的脚踝,小小的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趴在她身边。
  昨天在影院里做的事实在有点荒唐。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反应成那样。
  更没想过,林棘的鼓励除了给予她从容演讲的勇气,还能给她连续两晚都做三次的信心。
  姜司意越刷牙脸越热。
  第一次坐在林棘的腿上,居然是在做那种事。
  还,将她裙子沾成这样……
  羞燥地闭上眼,在心里喊了声“救命”。
  糟糕又狼狈,林棘也完全没有嫌弃她。
  好像无论自己做了什么,有多不堪,林棘都会全然接受她。
  还抱她回卧室,连路都不用走的。
  ——你在我这里,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永远不用道歉。
  想起林棘曾经对她说的这句话。
  有多少人只会说漂亮话,说完之后尽是敷衍和虚伪。
  林棘是真的说到做到的。
  轻叹。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呢?
  怎么还喜欢我。
  。
  之前晨间的惯例,是送姜司意到车库,看着她进电梯间。
  这已经很体贴了。
  现在光是送到车库已经不能满足,林棘还要下车,送妻子到电梯口。
  恐怕旁人很难想象,这看上去疏离清冷的女人,正着闷不吭声地粘人。
  粘人也不开口,只站在距离姜司意最近的地方。
  周围是等待早高峰电梯的长队。
  困倦、烦躁、被生活磨透的怠惰感萦绕填满了空间,显得目光沉敛的林棘难得的纯净明艳。
  两人的手不小心挨上。
  姜司意心想着,要不要牵一下。
  就算电梯马上要来了,她也想碰碰林棘,一下下就好。
  还在思索时,林棘率先用小指勾住了她的。
  手指内侧轻轻磨蹭着,若有似无。
  热热的痒意从手指上传来。
  姜司意眼睛圆了圆,嘴唇不自然地抿了一下,侧目看向身边人。
  还不够。
  林棘收到她的目光,纤长的手指一一从她的指背上抚过。
  掠过起伏的指骨,叠于她的手背,随后往她的指缝里扣。
  扣得她微屈的指尖泛红。
  指缝相抵,抵到严丝合缝,没有一点间隙。
  指腹在她的掌心里磨着。
  磨得姜司意艰难地克制住呼吸的紊乱。
  电梯来了。
  “我走了。”
  意思是,该放开了。
  “嗯。”
  嘴上说着“嗯”的人,根本没放手。
  姜司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有点无措地在林棘耳边讨饶。
  “小佑……”
  姜司意叫她的小名,轻轻软软的,这么好听。
  直到电梯门彻底打开,紧扣着她的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以后可以经常这么叫我吗?”
  姜司意微不可见点点头。
  林棘愉悦地在姜司意指骨上戳了好几下。
  直到电梯的门合拢,再也看不到姜司意,林棘才意犹未尽地转身离开。
  ……
  好艰难的工作日。
  又一次需要努力集中注意力。
  此刻的姜司意才发现,自己的精力和体力都有些不济。
  昨晚在影院喝的三杯酒其实不算多的。
  问题是后来的那三回。
  腰还是酸酸的,腿根也有点没力气,虚幻的存在感比昨天更清晰。
  光是格斗课好像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