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瓜子我在四合院吃瓜【七零】 第279节
  “嘶——疼死我了。”
  瓷片飞溅,割破了小腿,一瘸一拐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高秀兰还在感慨。
  “今个儿也是长见识了,这古董里面这么多小窍门,真货和假货差别这么大。”
  林筱彤点点头,心里想着她今天买的东西可千万不要全都是假货啊。
  那可就亏大了。
  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东西冲洗出来。
  蹲在地上,手上拿着旧牙刷,小心翼翼刷着。
  一点一点地冲刷掉上面糊住的泥沙,环板里面雕刻的样子也逐渐清晰。
  连在边上帮忙换水的谢羿都惊呆了。
  “这块木雕竟然保存得这么完整!”
  谢大脚也凑了过来:“这上面雕的是《西厢记》?”
  高秀兰掐了一下男人腰间的软肉:“小点声,生怕别人不晓得是吧?”
  谢羿看了眼脸一秒皱巴起来的亲爹,往筱彤身边凑了凑,马上闭嘴。
  林筱彤全部洗干净之后,举起来,两面看了看,这还是个双面雕花。
  “是的,运气不错,捡到宝了。”
  不过她手上的只是两个场景,要是成套的话估计会更好看。
  “数不准下次还能集齐剩下的?筱彤,我头一个在精神上支持你。”
  谢羿安慰说,不过他也就只能是动动嘴,没有物质支持。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钱包空空,好话一箩筐。
  林筱彤白了他一眼。
  说到钱,高秀兰一拍脑袋。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们爷俩数数。”
  从衣服里面扯下来鼓鼓囊囊的钱包,还是热乎的。
  林筱彤把两扇窗户晾着,去水池边上洗洗手,擦擦手也过来凑热闹了,还记得把大门关上了。
  “这么多钱?妈你和筱彤咋这么厉害?”
  谢羿看到老谢从包里倒下来的一堆大团结和钢镚儿,吸了一口气。
  谢大脚也惊讶地咽了咽口水,这比他的工资还要来得快。
  林筱彤拿起来数了数,一共是九百多块钱。
  两人早上红衬衫和喇叭裤每种都带了三十件,红衬衫还剩三件,喇叭裤还剩七件。
  “减去之前的成本,今天一共赚了二百六。”
  高秀兰听着还算满意,这都快赶上老谢三个月工资了。
  这摆摊来钱就是快!
  “不过这个估计也卖不长,就是一次性的生意。”
  她本来还想着再进一批货,打电话过去问都说没货了。
  “妈,你卖运动服吧,我记得我昨天看报纸上面写着三月中旬第五届冬运会在黑省开了。”
  比赛时间是在3月12日至23日,京市也派了代表团去参赛了。
  林筱彤翻找了一下前几天的报纸,上面提到了这个信息点,递给高秀兰。
  “运动服可不便宜,最好的津市梅花牌的运动服一套都要四五十,批发价估计也让不了多少。”
  她还有点犹豫,这进价高了,投入成本也水涨船高,衣服要是卖不出去可就砸手上了。
  练摊儿卖衣服利润高来钱是快,同样积压的风险也高。
  “试试呗,少进几件,到时候天就暖和了,妈也穿上运动服,往那一站保准能卖出去。
  你儿媳妇脑瓜子聪明,她说的办法肯定不会赔。”
  谢羿在心里想,要是他不用上班,也想去试试练摊儿。
  林筱彤掐了一下谢羿胳膊上的软肉,手劲不大。
  “大珍婶子不是也要进货吗?妈干脆合伙进货好了,这样还能便宜点。
  也可以试着和厂里商量商量,批发价贵一点没关系,看能不能卖不完的衣服厂里回收?”
  “哎,这个好,秀兰你就放心大胆去做吧。
  家里的工资还有我们仨顶着,反正不会让一家人喝西北风的。”
  谢大脚拍拍胸脯,小两口也点点头。
  老谢小谢上班有工作,林筱彤在学校读书,平时也会接一些沈老师的单子,赚一些小外快,再加上补助,上学不花钱年底还能存一笔钱。
  “那好,我高秀兰高低要挣个一百块。”
  ……
  “别说是五百块了,一百块都飞了。”
  天亮出门,天黑才回家。
  叶老大拖着身子飘到了村口,脸色惨白,腿还在隐隐作痛,一瘸一拐地朝着家里走去。
  蔡八婆没注意,洗脚水随手从门缝里往外一泼。
  刚好泼到他的脸上,闭着眼睛,用手一抹,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攒着最后一口气,破口大骂,声音就像是破锣嗓子,鸡都被吓飞了。
  “蔡八婆!没看见外面有人啊?瞎泼啥?”
  “哎呦,这大晚上的我真是没注意,你这光头是比不上手电筒。”
  蔡八婆从门缝里看人,歪着嘴在笑。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这话说的是一点气势都没有,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心累身体更累。
  就想回床上躺一躺,歇一歇,精力恢复了再找四个白眼狼算账。
  分家他只分到了一间半的屋子,不过总比以前在破旧老屋里睡床板要好。
  家里也没点灯,瞅了眼旁边也是黑黝黝的。
  恶从胆边起,脚步一转,溜去了另半边屋子。
  他和他婆娘睡一起怎么了?
  第307章 化身尖叫鸡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瘸着腿忍着疼趴在房门上面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这间屋子平日里是田草花带着三个闺女在里面睡觉,睡在炕上也能挤得下。
  这阵子彩霞和红霞两个去城里也不晓得捣鼓什么,晚霞也跟着去了。
  他知道里面就只有田草花一人在。
  一个女人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控制不住吗?
  不存在的。
  这屋子的锁头都上锈了,在家里面锁不住,倒腾几下就开了。
  猫着腰,钻屋里去了。
  透过窗户纸隐约能看到炕上被窝里鼓起一块,估计是田草花在被窝里睡觉。
  叶老大身子冰凉,冻得直哆嗦,上下排牙齿都在打架。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想了想把破烂大裤衩也一并脱掉了。
  光着身子站在炕头扯了扯没有扯动,他现在身子虚,干脆钻到炕尾,贴着人的脚,迷迷糊糊睡着了。
  炕头被窝里的人睡梦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凉气,以为是被子没盖好,闭着眼睛给自己掖了掖被角。
  一觉到天亮。
  “啊啊啊——”
  天亮后大概七点多的时候,一阵凄厉的叫声从叶家房间里传开。
  隔壁韦老五家鸡圈里的母鸡魂都快被吓飞了,爪子乱动,不小心踩烂了一颗鸡蛋。
  叶老大被惊醒了,猛地睁开一双死鱼眼,脑瓜子嗡嗡的,缓了一会儿才看到炕头站着一个人。
  再一愣神,身上的被子全都被卷走了,光溜溜贴在炕上。
  等等,这人咋不是田草花?
  咋还是个男人?
  这人长得咋像村口的癞子?
  “你恶不恶心啊?大晚上的钻我床上干啥?
  你下贱!你无耻!”
  癞子都快气疯了,天知道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被窝里面多了一个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也没出去乱搞,身子可还是清白的。
  叶留根这个人平日里可不检点,这下子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