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想起过去无数次强吻她的画面,周疏意将信将疑:是吗?那我呢?
  你是我女朋友,当然又不一样。
  哦她拖长声调,那就说明你前女友也是不一样的喽。
  算是吧。
  周疏意呵呵冷笑两声,背过身去拿衣服进浴室了。背影气鼓鼓,屁股撅着,像一只可爱滑稽的小鸭子。
  最近训练效果见长,小姑娘臀腿部分的肉看起来紧实不少,浑圆滚翘的。
  趁她关上浴室门之前,谢久靠过去,笑道:干嘛,怎么又生气了?
  她轻轻拉开一道缝,从小小窄窄的缝里露出黑溜溜的眼睛。
  表情满是别扭:酸。
  有进步。
  起码肯表达自己是吃醋了。
  谢久忍不住笑,都是前任了,还有什么好酸的。
  因为我想做你的唯一。
  现在不是么?谢久欺身进去,右手往后一搭,门便关紧反锁了,以后也会是。
  这可难说呢。周疏意偏过头去,语气轻飘飘,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意味:兴许以后就不是了。
  唔你要这么说的话。谢久倒还专心沉思起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你会遇到比我更懂得珍惜你的人。
  为什么?
  因为你善良勇敢,总会有人被你所吸引。
  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天。如果你足够爱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天到来?
  谢久一愣,撞进了那潭湿漉漉的眼睛里。一溜一转的晃动,像一颗被水泡凉的黑石子,令她生了非得捉住的心思。
  呼吸不知不觉因此紧了几分。
  爱是危险的,但多少人都甘愿飞蛾扑火。
  哪怕是她。
  谢久低声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这取决于你。
  那你呢,姐姐?
  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爱你。
  那张带着点水雾的脸忽然凑近,年青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看来,你的爱不够纯粹哦,竟然还有前提条件。
  你没有吗?
  没有,你站在这里我就很爱你。
  原谅我,年纪大了,是会比较现实。
  谢久将她抵在洗手台边缘,声音酥酥麻麻,沉缓而动听,谈个恋爱,总得图点什么吧。
  但你图的是我爱你。
  周疏意一副得逞的模样,姐姐,你糊涂了,都说爱是最没用的东西,你图的是个最没用的东西。
  谁说的?谢久吻着她,声音都在此刻变得深情,宝贝,爱是会令人变得勇敢的东西,你感觉不到吗?
  唔感觉到了。
  她的回吻热烈,像一簇烟花开在唇齿间。
  带着一丝被冷水冲刷过的清冽。
  怎么办,爱你爱得不想放开。
  那就不要放开。
  两道身影缠绵到了花洒之下,推置间,不知是谁的后背撞开了花洒开关,冷水倾泻而下,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却都没有躲开。
  在刺骨的水流中寻找另一个人的唇。
  就像在纷飞的硝烟里,亲吻一朵枪口上开得昂扬的花。
  水温渐渐升高,氤氲雾气里,水流地穿过眉峰和眼睛,落到唇与鼻之间。
  略微急促,带来一阵窒息感。
  仰面,迎合热气,呼吸都因此变得紧凑。
  氧气稀薄,但两双手却受到鼓舞,剥除湿漉漉的外衣,顺势往下滑。
  姐姐
  嗯?
  我想进去。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晕,想咬死不松口,却又没有理由。
  面前的小姑娘确实有令她快乐的能力不是吗?
  刚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谢久一愣,把闹哄哄的花洒关了。
  谁啊?
  【作者有话说】
  谢谢营养液和投雷。么么哒(* ̄3)(ε ̄*)
  第74章 chapter074
  ◎姐姐给我摘的星星◎
  周疏意猛地屏住呼吸,看了谢久一眼。
  门外的声音来自徐女士:是我。你房里的被套很久都没换了,我来给你换一下。
  哦,不用麻烦了。谢久声音平稳地道:您放床上就行,我自己换。
  那边没声,几道脚步声去了又来,徐女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周呢?
  还没来得及回答,周疏意的手便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
  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谢久倒吸一口冷气,目光警告地看她一眼。
  她不在房间吗?
  不在啊。
  话里议论的人却丝毫不怕警告。
  玩心大起,恶意地在她腰窝处加重力道。
  谢久一顿,突然转身抬手,往里一抵。
  啪嗒一声,她光滑带有水渍的身躯便触碰到了浴室的瓷砖。
  冰冷,带着一种陌生物体不近人情的冷刺感。
  以至于这种感觉传递到各个角落,让每个细胞都醒了过来。圆弧也如同白菜梗一般的鲜嫩挺括,微微抬起了头。
  她不断来回经过,还玩么?
  唔
  这大晚上的,能去哪?外面老太太还在絮絮叨叨,我刚才在楼下也没见她呀。
  那么大个人,不会跑丢的。谢久应付一声,又低下头,唇如细雨一般轻轻啄着它,您早点睡吧,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
  身侧的人已经开始哆嗦,就快就要捺不住吟出声。
  外边的脚步声终于重新响起,行吧。
  直到声响渐渐远去,周疏意才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喟出声。
  姐姐,你这是在对阿姨撒谎。
  还不是被你逼的。
  那你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喜欢。
  她伸出手,还想在谢久身上游走。
  可谢久不乐意了。
  一把托住她的腰,将其整个人翻过身来。
  啊的一声惊呼,后颈便被虎口死死往下压住,这个姿势使得她胸膛紧靠着冰冷的墙壁,被压得溢出些许。
  她毫无反抗之力,整个身子都化成了一滩水似的,硬气不起来。再怎么硬,也是个糯米团子,捏两下还要抖给她看。
  宝贝,你已经过了触碰我的最佳时段。她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
  是阿姨打扰的。
  虎口收紧些许,细长后颈上的软肉被她掐住。
  就像在拎一只颤抖害怕的猫儿。
  这种娇弱令人宰割的姿态,像一团小火,掉进谢久眼里,便又流窜到了心底,不断加热,焚烧。
  热气又回逼唇齿。
  她不由得抬起手,落下一掌。
  啪!
  疼。
  不许叫!
  拨弦的人该是并拢两指,在细线来回上下翕动。
  在韵律声里,又骤然抽离。
  姐姐她的声音微微急促。
  干嘛?
  你继续嘛。
  那你晃两下。
  身前的人依言照做。
  谢久只觉呼吸都重几分,但仍不松口,只往后退了两步,笑道:宝贝别忘了,我们是来洗澡的。
  你
  我什么?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在这里做么?
  她拿下花洒,从后给她悠悠冲刷,倒像要认真给她搓洗似的。
  水流沿着哗哗坠落,啪嗒一声又一声。
  忽而转急,从山脊奔涌而下,落到枯水期的石子上。
  身前的人不自觉绷紧脚尖,后颈的线条也因此拉长几分。
  水色空濛之中,更衬得脸和湿漉漉的发潋滟无瑕,有一种雨打后的初生之态。
  水嫩,紧绷,油亮,一抹红晕昏昏沉沉从下巴摇了上来。
  谢久
  嗯?
  她低笑一声,垂下手,在水流的冲击下,找到一处决口。
  咦,什么东西这么滑?
  而后将手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给她瞧,明知故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