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也不甘示弱,这是男人的较量!
  要是宇智波千影在,肯定会翻个白眼,然后冷冷说一句无聊。
  在炼狱杏寿郎的带领下,灶门炭治郎三人第一次吃到如此满足,脸上露出了舒适的笑。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跟有食欲的人一起吃饭了!
  他们还能再炫一碗!!!
  “老板,附近美术馆的事你听说了吗?”
  炼狱杏寿郎打听道。
  老板叹了口气,边擦桌子边道,“那么诡异的事,早就在我们这边传开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有人要进去呢?”
  我妻善逸不懂,但凡沾上这种奇闻怪谈的地方,他是半步都不会踏足的!
  老板解释道,“或许是人的贪心和好奇心吧!传说仲见世美术馆里藏着能让人一夜富可敌国的宝物,所以就算消失了*那么多人,也有人前赴后继地去。”
  炼狱杏寿郎,看来必须得进去看看了。
  “多谢招待!”
  炼狱杏寿郎留下饭钱后起身辞别,目光灼灼地看向仲见世美术馆的方向。
  “少年们,出发吧!”
  第64章
  “大家小心,跟紧我!”
  炼狱杏寿郎自觉站在最前面,中气十足的声音莫名给了人底气。
  随着他抬脚猛地一踹,火光附着在脚掌,带着巨大的破坏力向前冲击,美术馆后门应声碎裂。
  石块轰然掉落,发出剧烈的响声。
  炼狱杏寿郎继续在前方开路,就当他准备点火之际,道路的两侧却亮起了诡异的青色火焰,就像是预感他们的到来。
  “救命啊!有鬼火!”
  我妻善逸被吓到尖叫,立马成为了灶门炭治郎的人形挂件。
  “善逸,冷静点……”
  灶门炭治郎无奈道。
  嘴平伊之助习以为常,在他们山里,偶尔会亮起这种青色的火焰。
  炼狱杏寿郎感受到周围微妙的气息,右手紧握着日轮刀的刀柄,眼神坚定而严肃地前进。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被击碎的石门已经悄然复原,甚至没有了方才虚掩的迹象,变成了一面光滑而平整的石壁。
  感知到有人进入的玉壶嘴角挂上了扭曲的笑容。
  啊,看来又会有新的作品……
  感谢无惨大人赐予他的机会,他终于可以在一个地方光明正大地进行艺术创造了!
  无惨大人是多么完美!多么善解人意!
  炼狱杏寿郎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成品展览区,门口赫然写着“陶壶艺术展区”几个大字,可海报画面却是以青色为底,无法看清轮廓的陶壶内似乎陈列着人的残肢,上面还沾染了不明的红色液体。
  没有丝毫美感,反而让人生理性作呕。
  随着几人踏入展览区,全黑的展区只有陶壶上方打着青色的光。
  诡异又静谧,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玉壶暗中观察着几人的表情,呐呐,他们也为这至高无上的艺术品而感到震惊吧!
  “真丑啊!”
  嘴平伊之助认真道,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是半夜都要做噩梦的程度啊!这种东西也能作为艺术品展出吗?”
  我妻善逸无情吐槽,嘴皮快得要轮出火星子。
  至此,二人依旧认为眼前只是一些诡异的艺术展品。
  听到恶评的玉壶宛如受到了当头一棒,可恶啊!这些完全不懂艺术的家伙,竟然敢侮辱他伟大的杰作!
  嗅觉敏锐的灶门炭治郎却察觉出一丝不对,浓烈的血腥味并不是人造,而是真的……!
  他抬眼对上炼狱先生的眼睛,在对方眼里得到了肯定。
  混蛋!居然把活生生的人当做艺术的试验品!
  灶门炭治郎二话不说,拔出日轮刀就砍向陶壶救人。
  炼狱杏寿郎与之一起,成功将眼前几个陶壶破坏,救出壶中奄奄一息的人,但因为被强行塞进狭窄的容器之中,他们的骨头已经尽数被折断,只勉强有着微弱的气息。
  嘴平伊之助也不甘示弱帮起忙来。
  我妻善逸这才意识到眼前居然都是活人,强烈的恶心感让他作呕,他赶忙拉过一旁刻着红花绿枝条的白陶壶吐了起来。
  毕竟,这个壶看上去是最正常的一个。
  还处在愤怒之中的玉壶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妙,黏腻恶心的液体从头部蔓延,逐渐蔓延到整个壶中。
  啊!这群没品味的家伙在对他和他的壶做什么?!
  玉壶再也顾不得什么艺术家的修养,什么压轴好戏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就要让这群家伙付出代价!
  “混蛋家伙们!玷污艺术的人,都变成鱼饵吧!”
  玉壶语调撕裂到破音,把身体从壶中钻出,癫狂地颤抖着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壶说话了!这个壶是最丑的!”
  我妻善逸瞬间松开了手,手上的玉壶“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被迫朝着远离几人的方向翻滚了好几圈。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被砸晕了的玉壶,怒火直冲,这个金毛小鬼不仅侮辱他的艺术!还侮辱他的鬼格!真是岂有此理!
  几人回头时没看到在暗处的玉壶,只以为是我妻善逸一惊一乍,便继续破坏着陶壶解救被困住的人们。
  “我说你们啊……竟敢如此对待神选艺术家的我!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玉壶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像生锈的刀片刮过瓷片,尖锐得令人牙酸。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他从水草纹的壶中召唤出两只巨大的金鱼,一下子就挤占了陈列过道的空间。
  不等一行人反应,金鱼已经占据了至高点,从口中已经喷出了数枝带毒的尖刺,密密麻麻地朝着四人攻击而去,形成天罗地网般压制的姿态。
  “小心!站到我身后!”
  炼狱杏寿郎高喊,带着那把灼烧着火焰的日轮刀冲了上去。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涡卷!”
  日轮刀在炼狱杏寿郎的手中高速旋转,释放出环形的火焰,在速度的加持之下形成龙卷风般的火焰漩涡,持续灼烧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毒刺。
  炼狱杏寿郎的火焰假如守护神一样环绕在周围,无死角地庇佑着几人,不仅弹开了带毒的尖刺,还如影随形地守护在几人周围,他们等下后续出来的毒刺。
  而炼狱杏寿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下意识用身体替灶门炭治郎挡下了最早的攻击,他的左肩被扎满了尖刺。
  “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惊呼出声,可他也知道现在绝不是耽误的时候,他此时最该做的是拔刀!
  嘴平伊之助喘着粗气,将双刃高高举起。
  我妻善逸也陷入了沉睡,黄色的闪电萦绕在四周。
  “这就是你们小瞧造物神的代价!咯咯咯……”
  玉壶刻意拔高声线,尾音尖锐带颤,如瓷器刮擦般刺耳,其中还夹杂着神经质的笑声。
  “玉壶大人降临,凡人们快跪拜吧!”
  几人眼里写满了嫌弃,又是个自封为神的神经家伙……
  “灶门少年,你们三个从侧面和后面包抄,正面就交给我吧!”
  炼狱杏寿郎抬眸,双眸里燃着火焰,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火虎。
  把人命当做玩乐的家伙,该死!
  “是!”
  三人闻声而上,环绕袭击玉壶。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兽之呼吸叁之牙獠牙撕扯!”
  “水之呼吸贰之型改横水车!”
  三道迅猛的攻击形成了夹势,将玉壶的后路彻底切断。
  “你们的剑术?哈!就像孩童的涂鸦般粗陋!”
  玉壶嗤笑,这种程度的攻击伤不到他分毫。
  “粘鱼,陪他们玩玩。”
  玉壶随手从湖中召唤出几只粘鱼,撕咬着冲向三人。
  他可爱的宝贝们,把这些家伙咬得渣都不剩吧!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炼狱杏寿郎凭空跃起,双手紧握住日轮刀,从上而下劈下,刀光化作咆哮的火虎,朝着玉壶飞扑而去,颇有开天辟地的气势。
  这边还有点意思,但动作这么快,毒素只会蔓延地更快,也会死得更快。
  玉壶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只能争取在他彻底死亡前,把他做成艺术品了!
  毕竟只有鲜活而有呼吸的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
  “血鬼术蛸壶地狱!”
  看在这个火焰头的家伙还算有点实力的份上,玉壶打算让他看看更加高深的艺术。
  深色斑点的陶壶凭空出现,同时也出现了无数条体积庞大的章鱼触手,将原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挤得更加狭小。
  密不透风的触手强将炼狱杏寿郎围成了圈,普通的刀刃根本无法将这些触手斩断。
  可偏偏玉壶也不愿意用杀招,就像是故意逗弄路边的小猫一样,用铁桶式的触手围捕炼狱杏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