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一群思想,一群宣传者,一群疯子。」
从被踩在脚下的小混混,到足以掣肘神国军政消息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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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一群思想,一群宣传者,一群疯子。」
从被踩在脚下的小混混,到足以掣肘神国军政消息的第一大网路传媒个体──经歷无数惊天动地的混乱,沙鹿始终来无影去无踪。
直到一个人生生拆下他的面具,还是在他把对方带到小房间里准备坏坏的时候。
朱掣裤子脱了一半还吊在腿上,不安分地扭开手,颤颤微微地往下瞄了眼被按在门上的部位,使劲陪笑道:「那、那个……大哥!要不你把我手松开在讲话吧?不然我们这样顶着你不觉得有点尷尬吗?」
「可我怕你又逃跑,毕竟沙鹿先生一直不接受温行政官的邀请。」
朱掣一顿,裤襠的傢伙瞬间没了性致,随嘴角委屈地垂下来:「你先松手!」
然而男人只是抓住挣扎的双腕,从大衣掏出冷冰冰的手銬试图扣上:「不行。」
「我是要提一下裤子!屁股很冷!」
「你先让我銬住再说。」
「不是!你銬住我怎么提裤子?而且我又不是犯人……!」
「上回你跟我下属也是这么说,结果你把他打晕就跑了。」
「呃……那是你的人?」
「嗯,他说自己被踹了一脚,醒来后就发现人就跑了。」
「……」
就这样,沙鹿首次落网,好不容易妥协,就被对方在手腕上栓了条狗鍊。
「你干嘛?」
「新式手銬,附带麻痺功能。」男人说着压下自己那侧的手銬上瞬间耀起一层电光:「跟我銬在一起,确保你不会逃跑。」
「……」
接着,沙鹿十分傻眼的看了下对方,真心为他的智商感到担忧。
而后来他才知道──这个人叫温「驯」。
隔天夜里,沙鹿忍住想揉他狗头的衝动,心理笑呵呵道:谁家给乖儿子取这么听话的名字?
见对方不语,只是向他投以和善的笑眼,沙鹿骚得更起劲了。
然而直到他乖乖跟着人家去了上城区,才清楚意识到……
原来人家不是一条温「驯」的狗,而是一匹叫温「徇」的狼……
「杀人诛心──是最高尚的报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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