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系统心有余悸:[特喵的简直吓死统了!!]
  花晚晚不禁赞叹,“哇偶~”
  小系统脸都木了:[………………]
  呵呵,兔兔这反应。
  好像在预料之外,又好像在预料之中呢。
  小系统今天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了。
  “统子,你说这个……”和怂得一批的小系统不同,花晚晚一双兔眼幽幽发亮,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目光炯炯地问,“能下手吗?”
  红到发黑诶。
  那他身上得有多少好东西,又能转化吸取到多少能量啊?
  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啊。
  好他妈大的一只肥羊啊。
  兔兔她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小系统傻呆呆顶着一张“你他妈是不是在逗我”的震惊脸。
  真难为它本来只有绿豆大小的眼睛,愣是给瞪成了黄豆大小。
  统子也是真心没想到,它这倒霉催的兔砸宿主竟然这么兔胆包天。
  那位一看就是个终极大boss啊!!
  干不过的啊!!
  小系统的电子心已经不止累了,那简直都快要短路了,它此时就像一只惊弓之统:
  “你确定?!!他那那那————————————————————么长的血条,你现在还打不过他的!”
  “唔……”
  花晚晚拧眉想了想,又顿了顿。
  然后她很快就果断卖了陆小凤,提出了十分具有建设性的意见,“那就把小凤凰带上当肉盾好了!我偷偷在后头见风使船见机行事见缝插针就好~”
  “咱们主打一个补刀为辅,捡漏为主~”
  “咋样咋样,能行吧?”
  小系统:[………………]
  她继续一本正经地建议说,“万一真的打不过了,咱们就把小凤凰扔下断断后,我先行一步撤撤退~如何??”
  花晚晚:兔活一世,全凭机智!
  小凤凰:听我说,谢谢你。
  小系统:陆小凤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小系统整个统都快麻了。
  它觉得夜兔这个种族真是一言难尽。
  难怪了。
  明明夜兔都已经算是全宇宙基本无敌的最强战力。
  却还能自个把自个给玩成了濒危的珍稀种族。
  这他妈就是一群整天傻兮兮撑着伞的二缺兔砸!
  遇到事情从来不动脑砸!
  不要问,就是干!
  ——这六字箴言,简直就是夜兔一族的精辟缩影。
  简单明了又暴力。
  [一点都不如何!]
  小系统苦口婆心的劝起了蠢蠢欲动的暴力兔子:[祖宗!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我求求你千万别乱来行吗!!]
  小系统在心里默默抹了一把辛酸泪。
  它真是天天操着卖x粉的心,挣着卖白菜的钱。
  可惜兔和统的从心并不相通。
  花晚晚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实在不行,还有夜兔之血呢。”
  什么?!!
  小系统吓得差点儿乱码。
  它一脸惊恐:[玩这么大的吗?!!]
  夜兔之血一旦觉醒,谁都无法保证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也可能最后谁也承受不住那个后果。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一个觉醒血脉的夜兔,破坏力是极其强大的,同时也是难以打败的。
  ——更是完全没办法控制得住的。
  小系统吓得脑袋上“滋滋滋”冒出了火花。
  花晚晚默默摸了摸兔兔仅剩不多的良心,按下了跃跃欲试的念头。
  她轻轻笑了下。
  她说:“呵呵。我开玩笑的。”
  小系统噎了噎,一脸悲愤地控诉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它吓得半条统命都快没了!
  “好叭好叭。”
  花晚晚随口敷衍道,“不提这个了,等以后如果有机会遇上再说吧~”
  没办法。
  谁让小系统实在是太从心了呢。
  谁让兔兔那么温柔体贴又善良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兔活一世,全凭机智。
  -论夜兔是如何自己把自己玩成濒危种族的。
  -小公鸡牌兔兔沙包,可抗可打,你值得拥有。
  =^_^=
  -今日双更~
  -焦焦骄傲~
  第7章 七只路痴
  陆小凤早早就吃完了饭。
  世人皆知,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不止风流成性,好管闲事。
  他还好赌又好酒。
  他浪荡江湖,在万丈红尘中快活自在的打滚耍戏,浪得飞起。
  他生来性子风流却不下流,好事却并不怕事。
  于玩乐之道上好赌却不嗜赌,好酒却并不酗酒。
  但也仅仅只是不酗酒而已。
  陆小凤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酒中之徒。
  而对于一个酒徒来说,只要给他一坛子美酒佳酿,他就能自得其乐一整天。
  江湖几多春闺梦,俗世多少酒醉客。
  桌上一坛楼外楼二十年的窖藏状元红。
  桌边一只放歌纵酒如醉如狂的小凤凰。
  还有一只埋头苦吃饿兔扑食的小兔子。
  一酒囊,一饭袋。
  包厢里边杯盘狼藉,八仙桌旁鸡兔同食。
  仓颉造字一担粟,传予孔子九斗六。
  孔子识字九斗六,传给弟子整八斗。
  这就是时人常言说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陆小凤的才高没有整整八斗,只有仅仅二三斗。
  他别的不会,祝酒诗倒是信手拈来。
  小凤凰随性所至,悠悠唱起诗来道,“小凤一饮三百杯,与尔同销万古愁……”
  花满楼浅浅轻酌了一杯酒,只觉得这陈年的花雕状元红实在是酒香甘冽,浓醇悠长。
  对于随心所至篡改诗词,五音不全又歌喉感人的陆小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失笑。
  但兔脸就差直接埋进饭碗里的花晚晚,感觉她的耳朵受到了莫大的痛苦折磨。
  她终于舍得抬起了兔子脑袋。
  花晚晚缓缓咽下一口大米饭,瞥了一眼小凤凰,默默的扔出了一句,“李太白他垂死棺中惊坐起,不揍小鸡不瞑目。”
  陆小凤:“…………”
  小凤凰他顿了顿,果断无视了化身杠精的小兔子,他继续对酒当歌唱道,“今日放歌须纵酒,自称我是酒中仙!”
  花晚晚轻轻咬下一口狮子头,瞄了一眼小凤凰,幽幽的又吐出一句,“李太白和杜子美的棺材板我都帮你摁住了,你继续~”
  陆小凤他被兔言兔语给气笑了。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终于停下了扰人耳朵的唱词吟歌。
  小凤凰侧过身来对峙上了兔兔饲养员,他愤愤地控诉道,“花满楼,你看看她!她怎么就这么气死人不偿命呢?!”
  小兔子像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一样,乖乖的举起手,乖乖的提问道,“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那气死鸡要偿命吗?”
  陆小凤:“…………”
  花满楼:“噗哧、咳,咳咳……”
  作为被找上门来告状的兔家长一方,花满楼他实在没忍住哧笑笑出了声。
  花晚晚觉得,她真是提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问题。
  但小凤凰他一点都不觉得。
  他提出首诉无果后,再次悲愤地提交上诉,“花满楼,你管管她!我要被她这张嘴给扎死了!!”
  这姑娘是怎么做到,表面一副软绵绵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刺儿头的?
  小凤凰他双手捂着心肝口,一脸痛心加疾首。
  小丫头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这妹妹谁教出来的谁管管啊!
  花满楼淡然笑着摇了摇头。
  他表示对于小凤凰的控诉实在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对于这家养小兔子和野生小公鸡双方之间的兔鸡互啄,他已经可以算得上习以为常,也可以做得到熟视无睹了。
  他开口揶揄道,“陆小凤,当初你在桃花堡里种的花如今长大结了果,感觉果子味道如何?”
  陆小凤:“…………”
  小凤凰他觉得不如何!
  小凤凰他实在是悔不当初!
  从前就总是爱游荡江湖的陆小凤,每年至少也会有小半年回到桃花堡。
  陆三岁每每回来,不知为何都十分喜欢逗弄着当时还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玩。
  常常逗得天生怪力的兔子挽袖揍人,揭“缸”而起。
  每当这种时候,堡内到处都能看见一道鸡飞兔跳,鸡毛乱飞的热闹非凡的“风景线”。
  桃花堡里每年庭园园林内的山石水缸,至少得摔烂或摔碎上百个。
  而陆小凤为了能在躲避水缸和假山压顶之时保住自己的小命,那身轻功使得一年比一年更轻、更捷、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