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第126节
  戴柯沉声:“梁曼秋,你行不行?”
  梁曼秋被骂,反倒渐渐冷静,急的可不是她。
  嘀咕:“你要叫老婆。”
  “老婆乖,这里。”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梁曼秋从占上风的位置跌下来。戴柯手把手教她找拉链头,拉下拉链,瞬间豁开一道大裂缝,里面是四角裤的黑。
  梁曼秋给戴柯晾过衣服,四角裤藏着一道隐秘的开口,可以掏工具。
  现在发酵过大,开口过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通过。只能勾着洞洞,往上提拉,先箍住它的头部。
  梁曼秋指尖先触及粗糙的毛发,乱丛丛的,不小心碰到绵绵褶皱,不知道是哪里。
  戴柯再度利索教她掏出来,东西弹回她的手心,暖乎乎的,像一截套了一层薄海绵的骨头。
  “哥哥,太、大了,握不住……”
  “你只有一只手么?”
  梁曼秋用上双手,心跳加速,闭眼吻着戴柯,没再低头。
  异己的掌温包裹着他,与自己的如此不同,戴柯脑袋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才牵引她上下搓动,虎口在环状沟前止步,没再往上。
  它分了层,不全然是一体的,骨头外面的皮会跟着扯动,有一股奇妙的手套感。
  戴柯撩开层层叠叠的纱裙,摸她对应的地方。
  肌肤细腻而干燥,三角裤的潮润越发明显,越揉越多水。
  戴柯刮到三角裤的锁边,顺势削进去,两瓣唇软绵绵,跟上面的红唇一样,只是多了点特别的“胡子”,没有他那般粗糙。
  异物侵入,梁曼秋下意识并拢双膝,跨着他,没法实现,反而成了用力夹他。
  裙摆不小心扫到娇弱的头部,刮疼了他,梁曼秋握着的部分瑟缩一下,似乎萎了几分。她安抚搓了搓,那股固实感又回来了。
  戴柯划进黏黏腻腻里,像摸到温泉里的青苔,滑溜溜的,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指尖。
  梁曼秋像被他抠漏了一个洞,气力悄悄溜走,关节提不起劲。
  好奇与刺激交加,压力伴随着羞耻,她好像跟戴柯学坏了。
  骑着他两个人都不方便,戴柯把她拱回座位,侧身搂着她,更容易扯她的裤子。
  这下,梁曼秋夹住了他的手,隐隐带喘,“哥哥,你有、那个么……”
  脑袋混沌,她又低声,戴柯听不清:“什么?”
  梁曼秋艰涩吐出一个陌生的字眼:“套……”
  戴柯一顿,手腕挤开梁曼秋的双腿,继续揉着,“不做。”
  昏暗中,梁曼秋炯炯有神盯着戴柯。
  戴柯吻她的唇角,哑声说话,秘密只说给她听似的。
  “第一次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
  他的回答等于承诺,解除了一部分风险,她心理压力陡降,进入游戏状态,学会了享受。
  梁曼秋:“哥哥,你想在哪里?”
  戴柯:“没想过。”
  梁曼秋有点意外,戴柯平时不掩饰欲念,起码应该设想过许多遍。
  戴柯腾不出手,额头定着她的脑袋,“我在哪里都能做,关键是你。”
  梁曼秋早感觉到,戴柯的主动里有试探也有克制,不然同一屋檐,他有很多机会逼她就范。
  她苦笑,“哥哥,你突然变得那么温柔体贴,我好像有一点不适应?”
  戴柯偏身,一半重量压着她,“要不是你今天生日,早上了你。”
  “哥!”
  “闭嘴。”
  梁曼秋把他手腕当做被子一样夹,他不时挑着揉着,又比夹被子挤出更多水。
  戴柯掏出来借着路灯光看了眼,张开手指,拉出的银丝半途断了。
  梁曼秋嘤呜一声,脑海里像炸开烟花,埋头进他肩窝,无法直视,无法思考。
  戴柯抹她手上那一刻,梁曼秋浅浅咬一口他的肩膀,“哥……”
  “水真多。”戴柯亲手教她扣住他,不断抬腰,比起搓动,更像他主动操了她的手。
  他们的呼吸走了调,额角沁出汗珠,玻璃糊上濛濛水汽。肢体扭曲成舒服的角度,接受对方青涩又热情的抚慰,爱意随着水意流动、交换,融入彼此。
  梁曼秋的虎口和手腕发酸,戴柯好像没有尽头,除了不小心碰上头部会稍微萎顿,其余时候势头不减。
  明明上一次不是这样。
  她偷偷睁眼瞧他,闭眼吻她的戴柯显得尤为深情,叫她不好意思多瞧一眼。
  偏偏不小心瞧见集装箱出来两道人影,正往这边走来。
  梁曼秋心头咯噔一下,瞪圆了双眼,离开戴柯的唇,紧张道:“哥……有人、过来了……”
  戴柯回头扫了一眼,骂了一声,攥紧梁曼秋的虎口,从后挡风玻璃前抽了纸巾。
  狂乱吻着梁曼秋用力。
  两道身影逼近他们的车。
  梁曼秋叫不出声,死死盯着车窗。
  戴柯的心跳打在她的心口,一下快过一下,心率几乎爆表。
  转瞬,她的掌心多了一团黏液,隔着纸巾,带着温度,泛着不再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戴柯三两下收整作案工具,拉好拉链,动作娴熟利索。
  梁曼秋一口气喘不匀,慌慌张张整理裙摆,三角裤被戴柯拉错位,有点勒,来不及调整。
  戴柯把纸巾丢座位边,推门下车,甩甩脖子,嘚嘚作响。
  冷冷扫了一眼两三米外的那两个人,拉开驾驶座。
  其中一个男人搭讪:“帅哥,走不了么,我看你车停这好久了。”
  戴柯从小到大调皮捣蛋,应付老师盘问自有心得,对付这两个男人小菜一碟。
  “太热了,凉一会。”
  没再多说,戴柯坐进驾驶座,关门系安全带,倒车上路。
  两个中年男人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将信将疑目送。
  两道身影逐渐变小、消失,梁曼秋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扑到驾驶座靠背,笑着说:“哥哥,刚才差点吓死我。”
  戴柯若不是心理素质过硬,估计也吓萎了。
  他问:“刺激么?”
  梁曼秋:“小心脏快爆炸了。”
  他们又拥有了一段独属于彼此的秘密回忆,关系的纽带越发牢固。
  戴柯:“下次还想玩么?”
  梁曼秋瘪瘪嘴,“哥哥,你的脑袋里到底整天在想些什么?”
  全是不上流的东西。
  “老婆。”戴柯冷不防叫一声,刚才是有求于她,现在无欲无求,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梁曼秋心境莫名柔和下来。
  戴柯左手挂在方向盘下缘,右手勾向肩头,“闻一下。”
  “干嘛?”
  梁曼秋的肢体先于脑子行动,凑进嗅了一下,他的指尖隐隐带着一股更为熟悉的气味。
  “你的香味。”
  “哥哥!”
  梁曼秋想捶他又够不着,还怕影响安全行驶,又恼又羞,把自己扔回后座靠背。
  后视镜还能映出戴柯眉眼笑意。
  梁曼秋叫道:“你好好开车啊!”
  回到碧林鸿庭,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梁曼秋怕戴柯开车打瞌睡,硬撑着跟他讲话,停了车,差点在车上睡着。
  戴柯收了后排的纸巾,研究好一会行车记录仪,删掉今晚的记录。
  再回头,梁曼秋歪在后排睡着了。
  戴柯拉开后座车门,弯腰拉她胳膊,准备抱她出来。
  梁曼秋迷迷糊糊,半撩眼皮,看清他之前先喊了哥。
  “滚出来,背你回家。”
  梁曼秋半梦半醒,跟随戴柯的牵引使劲,爬上熟悉而宽阔的后背。
  戴柯搂全她的裙摆,反脚踢上车门。
  “哥,”梁曼秋含含糊糊,气息呵在戴柯脸庞,“谢谢你哦,今晚生日很开心。”
  戴柯偏头,看她还闭着眼,“放烟花还是在车里开心?”
  梁曼秋:“都很开心。”
  戴柯不饶她,“单选题。”
  梁曼秋:“跟哥哥在一起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