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财务总监回答:“出纳小乔早上见过她,后来她说出去买早饭,就没再回来,打电话也不通。”
  又一个打电话不通的!秦北再问:“出纳什么时候遇见她的?”
  “早上七点的时候。”
  早上七点。秦北脸色大变,连声大吼秘书,命她去找大厦管理调监控,愈快愈好!
  虞娇买了一块饭团,坐在公交车上惬意地吃着,昨晚落了雨,满城如洗过一般,树木苍翠,新蝉怯鸣,街道清湿,上班的都市男女形色匆匆,背书包的学生意气风发,路边汤包店、馄饨店、粥饭店大锅里的热气氤氲,服装店、理发店、五金店的门窗紧阖,街边爷叔阿姨拉琴唱戏,环卫工在清扫收尾,她从来都没发现,这世间热闹喧嚣的让人前所未有的心定。
  她的手机在响,是财务总监还有小乔打来的,索性设置成无法接通。
  吃完饭团后,虞娇拨通了程煜辉的号码,那头很快接起,她喊他程煜辉,他很温和地嗯了一声。
  “我的任务完成了。”她的嗓音难以掩饰那份喜悦,却又不得不轻轻说:“账本和发票我都拿到,秦北他完了。”
  作者的话:宝子们,没写完,:( ,还有个终章,就真的结束啦!
  第一四九章 终章上
  程煜辉吁口气,看到前方红灯停下,塞上耳机,一面道:“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萧龙和刘家宏昨晚带人把勤力石膏材料厂给端了,车间正在制毒,当场抓了个现行,一个没逃掉,也无人员伤亡。还有吴清,在审讯中供出张翔拿钱买档案的事实,张翔昨夜也在家中被拘捕。”听到虞娇高兴的说太好了,他笑着问:“你快到局子了么?”
  虞娇道:“还有两站路到家,我得收拾些东西。”
  程煜辉蹙眉:“太危险了!你该直接来局子才对!”
  “没关系,工厂和张翔相继出事,秦北城门失火,应该暂时顾及不到我。”她必须回去拿枪,然后离开再也不住了。
  程煜辉还是不放心,嘱咐道:“你收拾好东西等着我,我来接你,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说着在路口调转方向,拐进一条小马路。
  虞娇挂掉电话下了公交车,走进弄堂回到家,她的东西就衣物多些,一个行李箱足够,看时间还早,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再出来,听到敲门声。她看看钟,应该是程煜辉到了,弯起嘴角快步去开门,待看清了来人,面颊的血色顿时褪去,变得十分苍白。
  她一步步往后退,秦北缓缓走进房内,神情阴狠可怖瞪着她,嗓音却轻慢:“怎么没来公司上班?才几天你就这样懒散,可不是好员工,按制度,要受到处罚!”
  虞娇恢复了镇定,她已退到墙边,无路可退,索性看向秦北的眼睛,嗓音平静无波:“我不干了。”
  “为什么?”秦北伸手要抚她的脸,虞娇反应很快,敏捷地躲开,冷冷道:“请你放尊重些。”
  “放尊重?”秦北似听到天方夜谭般笑起来:“你让一个毒贩放尊重些,女警察都这样幼稚吗?女警察难道不知毒贩除制毒贩毒外,还杀伤抢掠、无恶不作吗?”
  虞娇严肃道:“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法懂法,明知贩毒在我国是重罪,却为牟取重利,仍旧铤而走险,现今你唯有悬崖勒马,自首伏法,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秦北冷笑着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娇义正词严:“不管你是谁,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秦北耐性尽失,对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和萧龙一样,他并没有完全信任过,但对萧龙,他猜疑、试探、忌惮,挖好死路给他走,而虞娇,她年轻又清纯, 处处破绽,分分钟就能被他捏死......总结来说还是他太轻看她,趁有兴致时当小白鼠逗弄,结果却被小白鼠咬破了主动脉,鲜血淋漓要致他死地。
  他仍表现的心平气和:“虞娇,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要进我的公司,你看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全然的信任你、爱护你,当宝贝捧在手心,我视你如日后的妻子,而你不能这样对我,利用完我的感情后,又要置我于死地,你乖,把账册和发票还给我!我改邪归正,自此不再贩毒,我回缅甸去,这辈子再不回来,好不好?你就饶过我一次,看我如此深爱你的份上。”
  虞娇一口拒绝:“账册和发票我回来前,已经交给了警方,你还是自首去吧,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接受法律的严惩。”
  “你这个臭婊子,少在我面前道貌岸然,你以为我真爱你?我当你是条母狗,想骑就骑.....”秦北突然面目狰狞,不再装绅士,伸出左手极快地掐向虞娇的脖颈,虞娇眼明手快,迅速抬起右手,用手肘抵挡,左腿踢出,一脚狠狠踹中秦北的腹胯。
  秦北猝不及防,夹着痛意后退两步,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三脚猫功夫对付得了我?”朝虞娇大步扑来,虞娇左躲右闪,伺机还手,抛物掷击他,随着时间消耗,她虽然练过擒拿格斗,但天生男女体力的劣势,再加整晚未睡,精力有限,而秦北人高马大,会武术和跆拳道,拳脚凌厉异常,虞娇一个避闪不及,膝盖感到钻心疼痛,不由趔趄的跌倒在地,秦北一脚重重踩住她的腹部,俯下身,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狠狠扇了她四五个耳光,顿时面颊又红又肿,嘴角渗出血丝,她顾不得痛,低头往他手掌的虎口死死咬住,直到秦北用枪托在她头上猛击两下,虞娇才松了口,嘴里全是血腥味儿,秦北看着虎口血肉模糊,嘶嘶地吸气,嘴里骂着母狗,又给虞娇头上狠狠一枪托,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额角沿着鬓边往下淌,知道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