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那家的小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大人?难道让我女儿干耗着?pass。”
  “刁无手她们家的总可以了吧,她们可是人。”
  “刁无手太滑头,秦初雪太正经,这两个人的基因,我不看好。pass。”
  “包方和向小巧的孩子,半人半妖总行了吧。”
  “天啊,你看看向小巧的肚子,生出来的肯定是庞然大物。我女儿和她家的孩子?在上面吧,我替她憋屈。在下面吧,我替她心疼。pass。”
  “没个正经。那佘金桂家的呢?”
  “我告诉你,我们家绝对不允许谢顶的进门。pass。”
  “那就只剩下官三那家的了。许珈可是很漂亮的,她们家女儿长大也许不会差到哪里去。”
  “问题是她可是睚眦的后代,那玩意基因太强,恐怕不是几代能改变过来的。你去网上搜一下,睚眦凶神恶煞的,哪有好看的。”
  “那是官三没修炼过,否则也会和毛顺一样气质出众。”
  “所以啊,官三已经成这样,改不过来了,她教育的孩子能好到哪去。”
  “不是还有许珈呢。”
  “甭指望一个许珈就能改变什么,基因这玩意真是很强大。你没听俗语说嘛,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官三家的,不行,pass。”
  一边抱着孩子喂奶,一边好笑地听着荣之仪的唠叨,于晓无声地笑了,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比正文难写,没什么大纲,纯粹是为了满足趣味。以后挖坑,小心番外。⊙﹏⊙b汗
  ☆、猫咪一家番外
  公园里两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子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畅快地聊着什么,孩子们依依呀呀玩得正欢。不远处一位贼眉鼠眼身形瘦小的男子拉着个小推车,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许珈被冷不丁地吓了一跳,这人想干嘛?一脸坏人相,想劫财还是劫色?可是她抬头看看高照的艳阳,有人会在大中午人来人往的公园里劫财劫色吗?又看看身边一脸淡定的灵玉,再想想离着不远的官三和毛顺,许珈立刻安下心,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来人。
  这人一副欠抽的表情,笑得谄媚,“两位大姐,要耗子药吗?”
  许珈嘴角抽了有又抽,她身边坐得可是猫,用得着老鼠药吗?“不卖不卖。”许珈不耐烦地打发着来人。
  “买一点吧,我的药绝对灵,号称耗子三步倒。那真是……”这人滔滔不绝不屈不饶,看这架势许珈要是不卖,他绝对不会罢口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典型的骚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许珈心烦不已,威胁说。
  “别介啊,大,”姐字还没说出口,这人的脸色突然变了,浑身抖得像筛糠。莫不是犯了什么病?许珈正纳闷,身后猛地传来毛顺冰冷的声音,“你敢调戏我老婆?”
  “不不不,没没,我就是、是卖、老鼠、药的。”这人哪还有刚才的口才,结结巴巴哆哆嗦嗦惊恐地看着毛顺。
  “放屁。你一耗子精在卖耗子药?你敢骗猫?”毛顺磨着牙瞪着这位看样子十分可怜的鼠妖。
  鼠妖眼泪汪汪,驼背哈腰,悲惨地说:“我我我,假的,是假药。我刚来这里不久,没本事找不到工作,我叔说城里人从吃的到穿的,从用的到住的全是假货,所以我就是寻思着弄点假药赚点钱。我就是老鼠,哪能真毒害同类。这就是猪饲料掺的,我吃给你看,”说着,抓起一把假药往嘴里直扔。
  毛顺更怒了,“明知道我老婆是猫,你还来卖假耗子药,分明就是调戏。”
  鼠妖扑通跪下,“祖宗啊,我冤啊。我道行浅,这两位大姐都没有妖气,我真没看出来。否则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向猫推销耗子药啊。”
  “没看出来,你就敢调戏?”毛顺气势汹汹拎着鼠妖向隐蔽的小树林走去。许珈不理解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灵玉,问:“这毛顺也忒不讲理了。灵玉姐,你也不去劝劝?”
  “我只要一开口,那鼠妖下场更惨。”灵玉十分无奈地叹气,“算了吧,这妖肯定和楚不惧有点关系,他是官三的朋友,毛顺看在官三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弄出多大的是非。”
  “不会吧。毛顺不是很在乎你吗?”许珈疑惑地问,“你说的话她会听的。”
  灵玉摇头苦笑,“别的事也许她会听我的,可是遇上和我沾边的事,尤其是对我献殷勤的‘人’,她绝不会轻饶的。因为这样,她差点惹出大祸。”
  “为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
  许珈被挑起了八卦心,“;灵玉姐,你就说说看嘛。”
  灵玉抵不过许珈再三的磨缠,俏脸微红,缓缓说,“这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了。我师父本是德高望重的之人,被她所杀,修真界岂肯罢休,她带着我一路东躲西藏,造了不少杀孽,魔性也是越来越重。人啊,是最容易记仇也是最容易淡忘的生物,随着时间的流失,修真界也渐渐地不再盯着我们,那时离她和我师父决斗已经过了五十年。我们隐居在榆林镇附近的一处山上。平淡下来后,她的魔性其实去了不少,也不再动辄折磨我。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哪知又冒出个凡人。”
  许珈来劲了,以她人的智慧,这里面肯定有狗血的三角剧情,“后来呢?”
  “这人叫何存孝,是榆林镇的一个大户人家子弟,无意间来山上踏青见到了我,竟动了无妄之心,隔日便领着许多人带着聘礼妄想娶我。这下可惹怒了毛顺,她使了个法术,致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吓得众人当即跑光了。”算起来,那晚应该是她们的“同房花烛”,想想毛顺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想想当时她对自己的作为,灵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面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