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唐白凑近他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利安德尔-卢瓦尔省瞬间愣住,抬头看着他。
  唐白笑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这就是惩罚了。”
  一阵暖流突然涌向他那沉寂已久的心口,他那死寂冷透的心脏似乎突然跳动了一下。
  这时,利安德尔-卢瓦尔省的警惕终于松懈了一分,唐白突然发现世界周围全都被黑暗覆盖,直到他发现身边的人已经全消失了,他知道,自己终于进入了利安德尔-卢瓦尔省的糜的世界。
  他这次的目的十分明确——寻找真相。
  很快,黑暗的空间开始慢慢出现各种事物,形成了一个像是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城堡。
  他刚要动,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拿着一个鞭子,鞭子上还沾着血迹,他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
  几位穿着女仆服装的女生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魔鬼,怕的立刻跑走:“小少爷是不是又闹脾气了,可惜了,那利安德尔-卢瓦尔省身上又没有一块好肉了。”
  唐白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赶紧打开身后的房门,果然看到利安德尔-卢瓦尔省被绑在椅子上,全身上下皮开肉绽,碎裂的衣服和肉块黏在一起无法分清,他垂着头,面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因疼痛泌出的冷汗。
  唐白吓得将自己手上的鞭子扔在地上,匆忙的过去叫喊着:“利安德尔-卢瓦尔省,醒一醒,千万别睡,我立刻找人来。”
  他快速跑出门,将那刚才跑走的小姑娘都叫了回来。
  几个小姑娘一进门就怕的全身颤抖,皆跪在地上,向他求饶:“少爷,求求您放过我们的性命,我们真不是故意跑的。”
  “不是,你们别害怕,你们有没有什么药,快拿给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医治一下。”唐白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温和。
  几人听到他说的话,反而更像看到了鬼一样看着他。
  “少爷,您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再拿出毒药给您吗?”
  唐白:……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彩蛋小剧场。
  邵伦:”都除夕了,今天咱们几人都干活,包饺子去。”
  赤霄负责绞肉馅,利安德尔-卢瓦尔省负责擀皮,唐白就负责包吧。
  邵伦将面都揉好了,分出一小块让利安德尔-卢瓦尔省擀皮。
  利安德尔-卢瓦尔省看了一眼木棍,一把将面皮连带桌子压成了碎片。
  邵伦:??
  旁边赤霄也正要剁刀“啪!”菜板连带桌子直接一分为二…
  邵伦:!!
  唐白开心的拿着包好的饺子拿给他看。
  “看,小伦伦,我包了个兔子。”
  邵伦:兔,兔子?!
  祝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快乐么么么么!
  第二十三章
  唐白再三强调要把他治好,几个小女仆这才赶紧抬着利安德尔-卢瓦尔省走了。
  她们还在疑惑:“哎,你说,这小少爷怎么突然就要治好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平时打完连饭都不愿意给他吃。”
  “小少爷说不是给毒药,但是还要治好他的那种,莫非是和上次一样,给那种药?”
  几个小女仆顿时感觉自己想对了。
  “那药确实能治好,不过副作用就是利安德尔-卢瓦尔省会失控,可不能让他伤着小少爷,到时候再重新绑起来。”
  ……
  唐白还在屋内理清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和以前赤霄的糜不一样,以前他就是个旁观者,现在他似乎变成了故事其中的一个人,是参与者,他看向自己,面前有个穿衣镜,打量了一下,果真是个穿着华服的小少爷,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可惜是个熊孩子,照那些女仆的话来说,他就是个一生气只会打人的纨绔子弟。
  难不成这位就是利安德尔-卢瓦尔省所说的两个主人之一吗,这位主人将会遭受那样惨烈的死亡,恐怕他也需要抓紧时间,调查一下这位熊孩子死亡的真正原因。至始至终他也相信着利安德尔-卢瓦尔省不是那样的人。
  “少爷,已经给利安德尔-卢瓦尔省上好药了。”
  一名女仆小心翼翼的敲门说道。
  “哦,好的。谢谢你们了,就让他在我屋休息吧。”
  几人推着轮椅进来,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坐在上面,绑上了绷带,双手双脚却还拷在一起。
  “你们将他解绑吧,这样他会不舒服的。”
  几个小女仆胆战心惊的提示:“可是小少爷,他可能会伤到你,我们用了药了。”
  唐白微微笑道:“没事。”用伤药又不会怎么样。
  “哦好的,小少爷,我们先退下了。”
  女仆关上了门,唐白看向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微微凑向了他的脸看去。
  利安德尔-卢瓦尔省以前似乎与现在也没什么大不同,五官精致,还是个大美人。
  忽然间,一只大手揽住了唐白的腰肢,将他紧紧勾住,往自己的身前带。
  唐白愣了一下,只道:“利安德尔-卢瓦尔省,你醒了?”
  那勾住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快贴近他的身体,唐白发现利安德尔-卢瓦尔省的皮肤十分烫。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忽然睁开眼,看着他,那视线混沌模糊,他的脸也肉眼可见的红晕。
  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只道:“好热…少爷,我错了,可是少爷,我忍不住了。”
  唐白听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突然联想起刚才女仆们说的话,天吶,她们不会是用了那种药,或者说是那个时期的止痛药有让人陷入情欲的副作用?唐白想要挣脱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奈何利安德尔-卢瓦尔省身上都是伤,唐白不敢碰他乱动,这让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好好的抱在了怀里,利安德尔-卢瓦尔省撕咬着他锁骨旁的衣领,将其撕碎,他鼻子的热气呼在锁骨上,利安德尔-卢瓦尔省忍不住吸吮:“少爷,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