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那么一瞬间陶知觉得谢景澜说得很在理,稀里糊涂的就点了头。
  点头以后,没到半天陶知就开始后悔,他回去思考了半天,后知后觉的发现谢景澜根本没有说如果他们不合适应该怎么办。
  陶知觉得自己被骗了,但他不是一个善于与人争辩的人,回去想了很久难受到快哭了也不敢去找谢景澜争论。
  不过也还好,后面谢景澜表现得真的很尊重陶知,就像一辈子不碰陶知一根手指都可以一样。
  一起吃饭时,碗碟传递间谢景澜规规矩矩的,没有一点儿想占陶知便宜的意思,完全不像以前那些喜欢陶知的男生,靠近一点儿就想去碰陶知,跟个变态一样。
  哪怕第一次约会,谢景澜的目光都把陶知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看了个遍,空气的每个角落的都遍布了占有和渴望的欲望,谢景澜也硬是没有碰陶知一下。
  不知不觉中陶知也和谢景澜的关系越来越近。
  读书期间,喜欢陶知的人还是很多的,陶知跟个小天使一样,为人和蔼乐于助人,还漂亮得不可思议,但他们喜欢陶知的方式实在太垃圾了。
  什么故意撞陶知一下,什么拿起陶知最喜欢的英语书举高逼根本不想与其他人有任何肢体接触的陶知去从他们手上抢书。
  那个时候真的非常糟糕,陶知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对所有靠近他的同学都充满的戒备,直到谢景澜的到来。
  和谢景澜成为朋友不久以后,那些欺负陶知的人就转学的转学,转班的转班了,陶知过了很长一段不需要被人强行碰触的快乐时光。
  陶知当然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被谢景澜威胁转学的,只以为和谢景澜做朋友以后运气变好了不少。
  说不上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不知不觉中那些暗中觊觎陶知的人全部都消失了,但是谢景澜却靠得陶知越来越近。
  后来是什么打动陶知让陶知同意和谢景澜结婚的了?
  谢景澜是唯一一个同意戴着手套和陶知握手的人。
  在陶知所生活的时代,戴手套与人握手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行为,哪怕讨厌如他的妈妈也得在和人握手时处于礼节性的脱下手套,与人皮肤贴着皮肤接触着握手。
  陶知真的很害怕这样。
  尤其是谢景澜对陶知说:“如果知知想结婚的时候戴着手套也没有关系。”
  就那么一句话,陶知对着谢景澜的好感直接爆表。
  后来就答应了谢景澜的求婚。
  在家人的祝福中进入了婚姻的牢笼。
  但老话怎么说,永远不要相信一个热恋中男人的话,因为他在热恋时永远说得是最好听的,也永远不要相信结婚以后他会比和你谈恋爱时做得更好,因为他在追你的时候就已经是他的最佳状态,从此以后他只会越来越糟……
  第2章 和病娇结后
  从此以后,作为陶知男朋友的谢景澜就没有了,代替他的是作为陶知老公的谢景澜。
  当戒指戴到陶知戴着手套的无名指上,当老公未经陶知允许轻轻的挠了一下陶知敏感的手心,当神父念出“很好,现在你们正式成为伴侣,你们可以亲吻彼此了”,当老公微凉的唇贴到了陶知的唇上,陶知只感觉一阵儿心慌,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不要……别这样……不要这样……”陶知推拒着谢景澜。
  谢景澜直接却把陶知抱得更紧,加深了这一个吻。
  “啊!陶知晕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怎么回事儿啊?”
  “是不是天气热中暑了啊?”
  在众人的惊呼中,谢景澜抱着因为过度难受而过度呼吸到晕倒的陶知登上他的奔驰大g就往市医院赶。
  “唉,病人是因为接受不了过度的亲密才害怕到昏倒的。”
  听到医生话的谢景澜忍不住愤怒了:“什么叫过度亲密,我他妈就亲个嘴而已,你以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们结婚了有证的,就算上床也是合情合理合规合法的!”
  因为谢景澜的家世负责治疗陶知的医生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神经病赶出去,而是耐心道,“是这样的谢总,陶知的妈妈就患有这种害怕与他人接触的病,遗传给了陶知,他的情况甚至比他的妈妈更加严重,有很多行为我还是建议您克制一下,不然若是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就算后悔也晚了。”
  陶知醒后感觉很多事情都和以前不同了。
  他被迫搬进谢景澜家,哪怕他再三强调,他想留在家里,留在他一个人的卧室,他不想和谢景澜一起睡,一起分享一张床。
  他还是被要求搬到了谢景澜那里。
  因为他已经结婚了,拿了证盖了章的那种结婚,周围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因为这张结婚证和以前不同了,哪怕是他最爱的妈妈,也劝他不要待在家里而应该回到他和谢景澜的小家。
  到后面,陶知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包括他自己都被打包送到谢景澜那里的时候,陶知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谢景澜本家是一座超大的庄园,谢景澜为了和陶知结婚重新购买了一栋安静靠海的别墅,作为他们的婚房。
  所以现在在陶知和谢景澜的住所正经的主人只有谢景澜和陶知两个人,谢景澜的家人并不和他住在一起。
  考虑到陶知非常怕生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搬出谢家和陶知单独居住是谢景澜深思熟虑以后做出的决定。